秀筠会设在曜河两岸,河上每隔一段有秀桥,所以可以两岸互通,非常方便。
前三天是花赏期。
别人看花,风傲晴卖花。
她说要卖花时,韩朗脸都绿了。
“卖花?你哪盘生意蚀本啦?”
“没好,主打一个好玩、开心、高兴。”
行,合着就是不给你卖你就不好玩,不开心,不高兴呗!
那我还能不答应?
然后,风傲晴就有了街头最好最大的摊位。
那没办法,既然说要卖,咱就得给她最好的、最大的地方。
别人都是卖桃花、杏花、水仙、迎春。
她就卖各色玫瑰。
花语“至爱之花”做成了牌匾,挂在摊位入口处,王上亲笔写的,全街最强背景板。
韩朗问:“您也陪着玩?”
宇文斯年答:“不玩不行,不给吃烤肉。”
再往里走,花束的支数含义也书于撒金粉纸牌之上,出自慕悠然之手,他的字全京城第一,一字难求。
韩朗问:“您也陪着玩?”
慕悠然答:“不玩不行,她手里掐我小辫儿呢!”
每色玫瑰的花语,是同色系印花纸书写,出自各位大家夫人、小姐之手。
在花摊前,还有揽风居的男家仆们扮的软软的花朵形公仔玩偶,拉着路人过来看花,买花。
这里的花不一样,你不用找人搬回去,持在手上就行。
有钱的买一大束,没钱的买一支。
几位无涯书院的帅哥学生前来帮忙,或捻花而立,或分发玫瑰味的卡片,或分发玫瑰花糖,这一下,女孩子们蜂拥而至。
好好好,全京城陪你一个人玩儿。
在这里,不会驱赶疯跑的孩子们,行礼就可以领糖吃。
元振宽今日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他是今日的帐房先生,今日的收帐全部由他完成。他坐在桌前完成得极快,算盘都用不上。
元聪林听人说到这事儿,气得不行,他元家的大公子,居在给一个铺子收银,于是抓了一根戒尺就冲到了店铺前。
“元振宽!”他一声吼,可是定晴一看,傻了眼。
因为,他看到玙王正在给孩子们发糖,晗郡王和慕先生正在给小情侣提字,几位他叫得上名且得行礼的大家夫人小姐正在包花,其中就有婷郡主。
大家都停下手中的活儿,望向他。
“爹......”
元聪林这后半句骂人的话也收了回来,尺子也收进了袖子里,转言道,“你给我好好干!别给我丢人!”
风傲晴上前迎道:“元大人来了,来看振宽的?”
“哦,是是,振宽素来顽劣,我不放心,所以来看看。”元聪林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不会不会,振宽可是帮了大忙。”
元聪林刚想说话,就见礼政司一位小吏上前行礼:“凤华君大义,这买花的银子都用来给无涯书院收养的弃孩,我怎么也是要帮上一帮,花儿我便不要了,我也没有还成家。”
“于大人,花儿您拿回去给不能出门的母亲赏一赏,她定会高兴的。”风傲晴答道。
等于大人走后,元聪林问:“您这里的收入是要捐出去?”
“是啊!”风傲晴点点头,“您放心,振宽在这里帮忙是有俸银的。”
“不不不,这小子不坏事儿都算好了,还哪里能要俸银!振宽,凤华君这是做善事,你可不能收人俸银的!”元聪林忙道。
“知道了,爹!”元振宽有得玩就行,银子他也不缺,只求不挨揍就行。
风傲晴把他领到告示牌前,那上面写着卖花钱的用处。
“我的天,慕先生亲笔。”元聪林最是钦佩有学识之人,这才将儿子送到元涯书院读书的。
“是呢!咱字儿不如他的好,头上这匾额是王上亲笔写的。”风傲晴又指了指头顶。
元聪林心里又叫了一次“妈呀”,王上的字,他是认识的,只是刚才冲得急,根本就没有注意头上还有个匾。
他就要跪,被风傲晴拉住了。
“王上说不用跪,要是人人都跪,我就没法儿卖花了。”
元聪林又是抹了一回汗。
他告辞回去,想了想,这样不行,人家礼政司的人都去了,户政司没有人去可不行,再者得让别人看看自己儿子的本事才好,于是忙把户政司的组织了一下,一起去捧场。
户政司的人去完,工政司有内部人士陈副司夫人在,一看户政司这架势,忙让身边的小丫头回家去找老爷通报此事,于是工政司收到了信,又组团去。
风傲晴从空间里拿五马车花已经销售一空。
这可不好变出来,只能等明天。
等吏政司的人收到风再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