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几日一直在邯郸城中寻医问药,后来到了一家医馆,那家大夫说有能医好我儿子的方法,但他们要我们见一个人,后来听了那大夫的我们见了那人。”
“是什么人?”夏玉房好奇的问。
“他带着兜帽我看不真切,但看身型和声音年岁应当不大,估计就是十一二岁左右,后来这个人用我儿子的命来威胁我们,说让我们替他完成一件事,让我们夫妇将我儿子的病想办法嫁接给夏神医,让夏神医名声扫地,让您在邯郸待不下去。”
“好恶毒的计谋,利用父母的爱子心切来要挟,真可恶。”一旁的舅母怒斥着这恶劣的行径。
“原来如此。”夏无且得知了前因后果发出一声叹息,“我知道您二位爱子心切,但这疯狗病确实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案,一旦发病必死无疑。”
“您是神医,连您也没办法吗?”男孩母亲崩溃大哭。
“实在对不住,这个病确实没有什么治疗的方法,我接触的几例病人无一例外都去世了。”夏无且无奈的摇了摇头。
此时在一旁坐着的洛伊依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对了,我记得东晋时期的一位道士医学家葛洪有一本书《肘后备急方》里面好像提及了狂犬病的治疗方法,但现在我记得也不真切,现在是战国时期,这离东晋时期还有几百年呢,我得好好想想。”
她从一旁拿起笔在书简上写着些什么,不一会儿她便写了些东西。洛伊依起身将自己写的东西给了夏无且。
“伊依这是什么?”夏无且拿着书简问道。
“义父,这是我之前认识的一位葛姓大夫他用来治疗过疯狗病的方法,我在脑海里有印象,我就写出来了。”
夏无且拿起书简看着:“病起之初,取用咬人之疯狗的脑髓,捣碎,敷以伤口处,待病人高热退去,不惧光水声响即病除之。”
夏无且看着这骇人的治疗之法,有些难以相信:“伊依,你确定这是大夫所书吗?如此骇人,且从未听说过此种治疗之法啊。”
而一旁的郭恝反倒对此法很是感兴趣:“取用疯狗脑髓,此法看似吓人,但细细品来到有一种以毒攻毒的意味在里头,伊依,此法倒是新鲜,这是你听来的?”
“对啊,是一位姓葛的游医说的方法,我脑海里有印象便大致写出来了,所以写出来让义父和舅父来看看此法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