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语,我们也好当个证人,给你做主啊。”
“看您身上受的伤也知绑您那人定是穷凶极恶之徒,也没听歹徒要银子,您是怎么逃回来的?”
“这等恶徒不抓起来日后定是祸患无穷,我们心中也不安啊。”
江姝柠从未想过人心可以恶到这种地步。
表面字字句句都是为了她,实则把言语化为利刃,意图扯掉她最后一块遮羞布。
江姝柠紧抿着嘴唇,抬头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神情委屈可怜。
“母亲,求您不要再逼柠儿了,柠儿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那嬷嬷也是被人利用了,柠儿
不怪您。”
一石激起千层浪。
大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其他的隐情?
薛兰心里“咯噔”一声,神情僵在了唇角。
“柠儿,你在说什么,母亲怎么听不懂。”
江姝柠叹了口气,很是为难地开口。
“我确实是被人绑架了不错,绑架之人母亲您也认识,正是您身边的心腹赵嬷嬷,我方才不说,也是怕这脏水泼到您的身上。”
薛兰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但赵嬷嬷一晚未归也让她早就有了准备。
她很快便稳住了心神,笑容慈爱:“柠儿,你是不是看错了,赵嬷嬷怎么——”
江姝柠打断了她的话,手里拎起一个坠子。
“母亲可认得此物?”
赵嬷嬷虚荣爱炫耀,这玉坠府上下人无人不知,薛兰根本无法否认。
“赵嬷嬷是母亲的心腹,母亲平日里又带我极好,我也不相信会是赵嬷嬷”,江姝柠轻抚着自己的脸,再也忍不住悲泣起来,“可她确确实实拿刀子一刀又一刀地划着我的脸,说我挡了江婉泠的路,只要毁了我,杀了我,江婉泠便是文信侯府唯一的嫡女,更能如愿以偿地嫁给定王。”
“这话我记的一字不落,母亲你可千万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