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折磨人。
江姝柠见他失神,屈起手指敲了下石桌。
萧承渊清了清嗓子,眼神闪烁,“…你接着说,本王答应你就是。”
“第二,我不会去管你后院那些女人,但你也别让她们没事找事,人若犯我,我必诛之,到时候你别怪我辣手摧花,不留情面。”
“嗯。”
“第四,你必须允许我可以自由出入王府,不能派人跟着我,不能过问我做的事,我们在一个屋檐下,但井水不犯河水。”
“不行!”
这条,萧承渊想也
不想地拒绝了。
江姝柠顿时一副“我就知道你方才那些话是骗我”的表情。
萧承渊耐着性子给她解释,“你可以随意出入王府,本王不会阻拦,但必须要有暗卫跟着,以防不测。”
江姝柠不愿意。
暗卫认主,保护也是监视。
萧承渊知道她的一举一动轻而易举,她根本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我会毒术,出门时也会多带些侍卫,我们各退一步?”
萧承渊喝了口茶,摇头拒绝:“什么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件事不行。”
什么都不管,她还不得野上天。
万一给他戴绿帽子怎么办?!
江姝柠很想直接掀了桌子,甩他一句‘姑奶奶不嫁了’。
但到底没那底气,只能想想过把瘾。
“说完了?”
“其他的等以后想到了再补充。”
暂时只想到这么多。
萧承渊去亭子外面,和风树说了两句话后回来。
“等会儿再走,本王有东西送你。”
“哦。”
江姝柠手托着脑袋,兴致缺缺。
她现在没什么世俗的欲望。
萧承渊想起什么,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银球,打开递给她。
江姝柠疑惑地接过,看见一粒黑色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