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渊袖子一挥,淡声道:“免了。”
“各位,没事就散了吧!”
侍卫挡住数道好事的目光,出声赶人。
百姓好奇归好奇,但对这位摄政王殿下还是畏惧的,顿作鸟兽散。
萧承渊上上下下打量了江姝柠一圈。
但她穿的厚,看不出有没有哪里伤到了。
他拂去江姝柠衣服上沾的雪,嗓音虽然沉冷但不难听出里面的在意。
“可有摔到?”
江姝柠还没出声,旁边的周珩先憋不住了。
“哎呦呦,现在倒是知道关心了,也不知道早干嘛去了,大冬天把人关在门外,也不知道多狠的心才能做出这样的缺德事。”
他嗓门挺大,看似在扫雪,实则关注他们动静的百姓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听的清清楚楚。
虽没点名道姓,但都知道他在阴阳谁,和指着萧承渊的鼻子骂没什么差别。
萧承渊凌厉的眼刀扫了过去。
刺骨的寒风十分应景地刮过,衣袂翻飞,他才注意到到周珩一直牵着江姝柠的手。
萧承渊的脸色已不能用难看形容,周身戾气浮散,眼底迸射出危险的冷芒。
江姝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连忙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低声道:“周珩,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萧承渊这几日一直在气头上,跟个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炸,她不想连累无辜。
“你就这么原谅他了?”
周珩瞪着她,恨铁不成钢的同时心脏也隐隐作痛。
母亲说,一个人一旦深爱另一个人,就会开始委曲求全,慢慢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他知道这其中滋味何其难熬,所以不愿看到江姝柠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