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蝶原先没打算理会他,毕竟长辈同后辈计较说出去也不好听,但是李单这人见她不说话,反而得寸进尺,满嘴的污言秽语。
宁蝶便看着他警告道:“你若是管不住自己,我不介意和你娘说一声,让她看看自己的儿子在外面有多么威风。”
李单这人虽然和李然他们为虎作伥,但还是有些怵自己的娘亲的,之前不管他怎么针对宁蝶他们,其实都是仗着李然和他娘大夫人的身份,可若是宁蝶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母亲,那他肯定会被自己的母亲教训的,而且如果严重的话,他可能会被自己的母亲丢出去历练。
李单被宁蝶这话说得一下子心虚起来,他又想到自己在李钊那边吃的亏,于是他抿抿唇,准备到时候一定要和李然说一下,他不能找他们麻烦,但李然一定可以,他才不会吃这些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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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蝶虽然之前有些事不会直接说出来,但是她心里是明白的,她看到李单这神情,就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宁蝶不欲和他多说,直接回屋关了门。
李单吃了个闭门羹,心里及其不爽,但又没办法,他就算再傻也知道要是现在闯进去的话,那问题就出在他身上了。
最后他一跺脚,离开了。
李钊听完轻哼道:“这些人,就是欺软怕硬,等哪天他们吃到苦头,后悔就来不及了。”
他们在说话间走到了门口,他们和郎中挥手告别,期间宁蝶又说了许多感谢的话。
等他们回去的时候,没想到会在路上碰上关禁闭出来的李然,他身边跟着一个普通的女子,李然的面色有些不好看,但他又隐忍着,这下他看到他们,面上更是难看起来,因此他看向许明明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攻击性。
许明明被他的眼神看得及其不舒服,下意识往李钊身后躲了躲,李钊也往前一步,将许明明挡在身后。
李然讽刺一笑:“怎么,怕我做什么事情?”
李钊同样嘲讽:“我是怕大哥你又被禁足。禁足的滋味如何?”
李然被他戳中心里头的不满,当下就像被点燃引信的炸药一般,他怒视着李钊:“你别太得意。”
就在这时,他身边那个女子,也就是许明明的大姐许柔开口说话:“阿然,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不是瞒了什么事情没和我说?”
李然闻言面色一僵,有些讨好地对许柔道:“柔儿啊,没事,这是我和李钊之间的事情。”
李钊在一旁扬眉,补充到:“确实,毕竟大哥想对自己的弟媳下手,从某一方面来说,确实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许柔哦了一声,然后问李然:“这是真的吗?”
李然心中越发愤恨,他狠狠瞪了一眼李钊,李钊回以一笑。
他急急忙忙要解释,但又被许柔打断了,“回去在解释吧,别让别人看了笑话。”
说完她转身率先离开了,李然只得赶紧跟上而这边李钊他们也没待多久,就回屋了。
李钊有些感慨地说道:“也不知道你姐姐做了什么,居然让他这么害怕。”
许明明犹豫了一下,然后对李钊道:“钊哥,我和她接触的久,你别看她今日什么都没说,但是之后她一定会针对我们的。”
李钊不解:“这是为何?”
一旁宁蝶也不理解,他们毕竟和许柔没怎么接触过,了解自然不如许明明深,许明明叹了口气,她对两位解释道:“我这长姐,因为一出生长相就比较普通,所以那些嬷嬷对她的要求比我们高上许多,因此她对我们心存怨恨,早年我们家中还未没落的时候,她就总喜欢寻我的麻烦,事后还要倒打一耙说是我看不惯她,所以她才会做出那些事情。”
说到这里,许明明叹了口气,李钊和宁蝶两人沉默。
若是按照许明明这样的说法,那也就是说许柔这人报复心理极强,看来他们无形之间又有了一个对手。
“反正日后你们需要注意些,而且我们这些府里长大的小姐,都看不得其他人有好日子过,所以……”
许明明又是叹了口气。
李钊看出她对这样的生活感觉到无奈,他顿了一下,而后突然心生一个想法,若是他们到时候离开,那岂不是就可以摆脱这样的生活了吗?只是现在府中的钱都被大夫人拿在手里,就算他们想要银两,估计李浩也不会同意。
而且先前宁蝶无意间得知,李浩买下来的这些小姐所花的银两也不少,也不知道大夫人那边是怎么同意的。
“我们这几日反正闲来无事,不如想办法赚点钱吧,这样对我们来说也有保障。”
李钊突然对他们道。
毕竟他们现在手中的钱寥寥无几,日后若是真有什么意外,府里其他人可不一定会帮他们。
有些东西还是自己手里拿着安全。
许明明不解地问道:“那,可以做什么呢?现在打猎也不怎么容易赚钱了,到处都是打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