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有问题。”
慕情:“……我现在就觉得你人品有问题,单身不是你插足别人感情当第三者的理由。”
韩温书:“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这话题转的……
慕情:“无业游民。”
韩温书:“那以后计划做什么工作?”
慕情:“全职太太。”
韩温书:“……”
感觉再问下去,她连孩子名都想出来了。
“联系方式给我。”韩温书掏出手机,“我最近一周在渭城出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联系。”
慕情摇头,“没必要,我来渭城旅游,今天下午就离开,没机会再见了。”
韩温书看了她一会儿,语气依旧是温和礼貌,“慕情,你知道,如果用我的方式,查到你的家庭住址不是什么难事,这些年没有这么做不是我做不到,是不敢,我不想惹你生气。”
所以他记得她说过喜欢的每一座城市,这些年不断往返在这些地方,只为了盼一场偶遇。
他跟自己打了个赌,如果这辈子一次再见的机会都没有,那就证明他们确实没有缘分,他接受命运对他的惩罚,不会去打扰她的生活。
但如果遇上哪怕一次,他再也不会放手,不惜一切代价和手段。
二十岁的韩温书,没有与命运抗争与家族抗争的底气,也没有护她周全的能力,但三十岁的韩温书有。
慕情一直知道,韩温书表面温文尔雅,待人谦和,但骨子里的阴险狠毒一点不输左佑,他在她面前可以乖顺,但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本性,他只是不舍得把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慕情从不否认也从未质疑过韩温书和她在一起时对她的感情,但是现在的韩温书,她不是很确定。
韩氏集团百年基业,是真正的上流社会,金字塔顶端的那几个极少数的存在,在那样的大家族里争权夺势,还能站到最后的人,鬼知道他这些年都经历过什么。
这副壳子现在是人模狗样,芯子具体是什么牛鬼蛇神她可拿不准了。
慕情的警惕落在韩温书眼里叫他心脏都瑟缩了一下,他这些年见过太多人在他面前露出这种畏惧的表情,往往内心毫无波澜,但这一次却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抓住揉成一团,疼的要命。
“你怕我?”
他的嗓音向来温和稳重,温柔的时候让人心都要化了,但这个时候却让人听出了心碎的感觉,慕情下意识摇头,反问,“你威胁我?”
她若是厉声厉色的诘问,韩温书或许还会再强势一些,但她用这种带着点委屈的表情,像是在跟他撒娇一样,他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她向来知道什么手段对他最有用。
“如果没有这次相遇,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打扰你,哪怕再想我也会忍着,这是我和自己的赌约,也是对自己的惩罚,但是卿卿,你让我赢了赌约,就像恶魔解开了封印,我没办法控制自己了……”
慕情发现他要动手,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身,躲开他的触碰,“你、不准动!”
狗男人以前就惯会用这招装委屈,所有人都说韩温书人如其名,放在古代那就是一位温润如玉的贵公子,但慕情知道,那都是假象。
韩温书跟着她起身,表情有些耐人寻味,“你怕什么?”
这次倒没有之前那种危险的念头了,因为他发现慕情现在的慌乱和之前的警戒明显是不一样的,她心乱了……
慕情后退了一步,“那万一你要打我,我也不能站着不是?”
韩温书瞬间哭笑不得,“你心虚什么?”
慕情:“我这不是向权势妥协吗?”
韩温书:“……”
王勤和尚酒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人对立的画面,一时拿不准发生了什么,还是王勤先出声打破了沉寂,“慕小姐,好久不见了,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慕情冲他笑笑,“挺好的,王叔还是老样子?”
“怎么说呢,虽然工作没变,但是换了老板。”王勤指了指韩温书,“少爷这些年变化挺大的,你们有空多聊聊。”
韩温书看了眼王勤,“王叔还没有卿卿的联系方式吧,加个好友以后方便联系。”
慕情:“……”
您这曲线救国的方式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