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顺着他目光往外看,只看到一辆出租车离开,费解的从桌子下踢了他一脚,“你什么时候跟老子还说一半留一半了?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认真问你,跟慕情只是玩玩?不打算结婚?”韩温书收回视线,还是想先从周蠡这边确定,“你当初说要我帮你只是一时兴起?”
周蠡没说话,韩温书又问,“还是因为谢意?”
“去你大爷的谢意!”周蠡把椅子往后蹬,摩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他也不在乎其他人谴责的目光,直接翘起二郎腿,整个一小流氓,“那死丫头约老子十点见面,老子在纪念碑从昨晚十点半等到今天中午十二点,她自己迟到还让老子去酒店找她,老子不惯她这臭毛病!”
韩温书手里的搅拌勺突然诡异的在杯壁上敲出了刺耳的声响,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觉得周蠡要是单一辈子其实也是他自找的,“说白了,你是因为她爽约闹脾气,但不管她放你多少次鸽子,人还是一定要娶?”
周蠡:“……”这要是承认了,多少显得他太舔。
韩温书按了按额角,不用周蠡说他也知道问题出在哪了,“周蠡,我可能需要跟你道个歉。”
周蠡突然将视线锁死在他身上,“你先等会儿,你刚一直在说慕情,你他妈不是看上老子媳妇儿了吧?”
“虽然确实有些欣赏,但看上还不至于。”韩温书放下勺子,郑重的看向他。
周蠡站起身,“你就见过她一面,你欣赏个屁!”
周蠡了解他,就像他了解周蠡一样,韩温书不是那种会对一面之缘的人轻易下定论的人,他这个人做什么都很谨慎。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韩温书有些歉意的看向他,“我前天在学校遇到她,她来京大参观,之后让我保密说要在你生日给你一个惊喜,我怕她不清楚状况直接按你给的地址去你家会出事,让她去了昨晚的酒吧。”
周蠡一时没忍住,拽住他衣领,“你他妈昨晚不说?她人呢?”
韩温书倒也没挣脱,他既然道歉,那就必然要坦然承受周蠡的怒火,“我带她去包厢了,你们昨天玩得有点……嗯,你应该没喝醉,还记得吧?她在门口没进去,我看她情绪挺稳定,还跟我开玩笑说她要是不冷静,那会儿就直接进去泼你一脸酒直接分手了。”
“她说她等你回去解释,然后自己打车走了。”
“大概半夜十二点左右,她住的旅馆发生事故,有两个跟踪狂盯了她两天,晚上在她对面开了房半夜撬她的房门,她自己打电话报警了,后来警察过去的及时,人没事,但是她吓得不轻,情绪很不稳定。”
“后面她给我打了电话,我送她去的警局,顺便在我家酒店给她安排了客房,后半夜在外面沙发陪了她一宿。我本来给她预订了一个月的酒店,她中午过来跟我说她今天下午四点的车回霖城,走之前想跟你见一面当面说清楚误会,我就把你约来了。”
周蠡推了他一把,往四周看,“人呢?”
韩温书拉了拉衣领,“我刚刚再三跟你确认到底是不是认真的时候,她在对面坐,你刚刚问我到底想说什么,我看你往外看了一眼,不知道有没有看到那辆出租车,她刚走。”
“艹!韩温书你他妈玩老子呢?”周蠡顾不上再跟他掰扯,拿上手机就往外跑。
MD!都什么破事儿!
距离四点去霖城的火车出发还有二十分钟,已经在检票了,周蠡没有带身份证,连安检口都没能进去。
这个时候就算去拿身份证也晚了,他电话打出去一直在通话中,显然慕情把他拉黑了,实在没办法他还是给韩温书打电话,“她把我拉黑了,你问她人在哪,跟她说我没带身份证,明天去霖城找她。”
过了一会儿,韩温书的电话打回来,“不巧,我也被拉黑了。”
看来小姑娘态度很坚决,哪怕是周蠡身边的人她都不想再有半点牵扯。
周蠡要气死了,“你不是帮了她,她还拉黑你?忘恩负义啊?”
韩温书:“你猜她为什么拉黑我?”
周蠡:“……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