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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行刺(1 / 2)

是夜。昭阳殿里。

点了微微的烛火,凤椅之上,女子的凤袍曳地,泛着旖旎。墨发轻挽,似昨日朝露,手中的玉杯已在翻转,指间紧握。

宫女们低着头,却也都不敢多看一眼。

只见一位青衣女子匆匆入内,跪于地上,随即便也是小心翼翼的言语“娘娘,萧家那义女卫瑶与那贱人生的如同一人...”

“啪”一声,她手中的玉杯已经玉碎。下一刹,便也猛拍案上书信道“滚!”

冷冷一字,宫女宦官便飞也似的退下了。她起身却是发狂般的笑着,袖手一挥,案上书信便如落红满地。

倏忽,一滴泪却从她的脸颊落下。

苦,在这宫中犹如囚牢。这一禁,便是一生的苦。分明有爱可求,却偏又无缘求得。贵为帝后,却无一丝怜惜。

想当初,她可是宁王府最受宠的女儿。如今,却只得一个人顾影自怜...

思索间,一道白影闪过,大殿中也只听到他浅浅的言语“偌大金殿,留你一人,龙奕湟果真是瞎了双眼”

再抬眸,白衣郎已在他的眼前。

阶下的他此刻看起来竟是这般疏远了,莲花面容,轻功了得,也好。

少时,她终是启了朱唇“剑溪,这么多年,莫非你还不知我?...这世间除了他无人让我倾心相付,可他终究是负了我...”

白衣郎剑溪上前,抬臂,却又无可奈何的收回手…原来,这几日鼓足的勇气也抵不过她一眼相望,忽的他却跪倒在地。

第一次下跪,却是在这宁氏面前。

“皇后娘娘,我虽替你除了舞阳,可如今,这卫氏之女,我无能为力!”

宁氏眼里的泪水却愈发的多了,忽然下阶将他扶起。

“我是你的婉约,你怎可不助我?”

剑溪垂着眸,冷清的笑了笑。他,从来都是败给了她的柔语。可这一次,真是无能为力。

“卫氏女,只怕是乾坤王朝公主...何况舞阳郡主已死,如今有了她,只怕皇上更加宠溺!”

“她不是,她若是公主,怎会与舞阳生得相差无几,剑溪,再帮我这一次...”

望着她的泪眸,他终是狠下了心。这么多年的错事,也该有一个作结了。沾满鲜血的双手,也该清洗干净了。

“即刻起,我剑溪与宁家再无瓜葛!你伤我千般,我与宁家的情到此为止!”

语罢,剑溪便拂袖而去。

多年情愫,她纵深知,可却只是一再利用。如今,剑溪走了,没有人帮她了。

剑溪走了,与龙奕湟一般,给了她万般孤寂。留给她的,也只有那一句好自为之。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剑溪会陪她至死,如今,却还是离去了。

剑溪走了,与龙奕湟一般,给了她万般孤寂。留给她的,也只有那一句好自为之。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剑溪会陪她至死,如今,却还是离去了。

宁氏躺卧在凤榻之上,却不由的合上了双眸,眸子里淌出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来。

赶走了宫女宦官,气走了剑溪,有的也只是满腹委屈,无尽孤寂而已。

“宁氏,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宁氏睁开眼,慌忙起身,忽的,却见萧衡渊提着剑,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看着他,宁氏似乎看到了舞阳郡主萧莫儿的身影…

她竟然有几分恐惧,从前都是剑溪守在她身边护着她,如今却也只有她一人。

宁氏大声的惊呼着,可惜却没有人前来。死的死,逃的逃,哪里会有人记住她这个如同弃妃的皇后。

“萧衡渊你贵为安陵王,你可知你今日之举便是犯下大错”

萧衡渊忽的冷笑着,一步一步向宁氏逼近。猩红的双目,令人无法阻挡的冰冷眸光。

他的妹妹因她而死,他又怎么甘心看着她安然无恙?皇后如何?一国之母又如何?他从来都不曾惧怕。

“错如何?你指使剑溪毁了莫儿之时,可知那是错?”

面对萧衡渊的逼问,宁氏却突然像发了疯一般大喊——

“那是她咎由自取!”

听罢,萧衡渊眼里的猩红不由自主的愈发多了。那一刹的流转,他提着长剑向她刺去,可惜宁氏却终究没有躲避。

他的剑,冰冷的刺入她的身体…怎奈何,却是刺入了她的腹中…深入了几寸,他的心却有了几分焦灼。忽的抽出剑,望着她满眼落寞。

一颗心的执念,也不过是为了心中所念安然无恙罢了。既然死了,便也是一无所有。杀了她,也无济于事了。

彼时,他也只冷笑两声便也扬长而去…

当龙奕湟赶到昭阳殿的时候,太医已经挤满了宫殿。

“李太医,皇后如何了?”

李太医跪倒在地,怯懦的低着头“皇恩浩荡,娘娘她性命无忧…只是…只是…娘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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