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衡渊被关到了大牢,却还有人言说是萧衡渊想要造反。
因此,便也想牵连国公府。忽然间,有那么几分人走茶凉的意味。容不下萧家,容不下这高陵王和安陵王。
卫瑶却想着凭着这张脸,也许可以让他改了主意。
“陛下,舞阳郡主求见!”
龙奕湟点了点头,宦官便高喊一声宣。当她踏进门槛的那一瞬,仿佛是舞阳苏醒,况且她比舞阳萧莫儿还要美上几分。
龙奕湟摇摇晃晃的下了阶,却突如其来的将她抱在怀里。
“莫儿,婉儿她受了重伤,这些日子朕都在念你...”
“既然陛下心心念念都是臣女,那陛下可否给臣女一个薄面,放了二哥安陵王!”
听着卫瑶有几分冰冷的话,龙奕湟却有些恍惚的松了手,满眼凄苦的冷笑着。忽的,向后退了几步,摇摇晃晃的挥手让众人退下。
看着卫瑶那张和舞阳如同一人的脸,却不由得怨怼道“婉儿不能生养,朕岂能饶他?”
不能生养,身为女子的她知道有多痛,可,就是她逼死了萧莫儿。
即便说出来,也未必有人信。
那个毁了舞阳郡主贞洁的男子不知所踪,即便言明,以龙奕湟对宁氏的愧对,也终究是于事无补。而这一切的苦痛,却都因他。
“臣女斗胆冒犯一句,喜也好悲也罢,这一切都是因为陛下…只要陛下放了二哥,臣女能保乾坤王朝十年不犯我边境”
一语出,龙奕湟看着她,却有几分不可思议。从前的莫儿温顺乖巧,哪里会像她这般伶牙俐齿。
他哪里又会知,她今日所为,也不过是为了报恩,报那沈氏当年相助之恩。
见他有几分沉湎的意味,卫瑶便也行礼,转身而去。奈何,龙奕湟却冲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向内殿走去。
“放开我!”
卫瑶挣扎着,可惜却还是被他紧锁在怀里。将她扔在床榻上,龙奕湟便也发了疯似的解着她的衣衫。
他的婉儿病着,他一定要得到她。
下一刻,龙奕湟压在她的身上,俯身亲吻着她的脖子…
“我乃乾坤王朝紫玉公主,你这般作为,我皇兄定不饶你!”
一语出,龙奕湟却一声冷笑,冷冷的说了句不信,便又伸手抚着她的脸颊。随后,便也是颇为戏谑的言语。
“你从了朕,朕便饶了萧衡渊,饶了萧家,否则,萧家全族,一个不留!”
卫瑶拔下金簪刺进龙奕湟的胳膊,可他却丝毫不在意,自顾自的撕扯她的衣衫…内殿的烛火摇曳,帘外是狂卷不止的西风,帘里是几近疯狂的举措…
终是在这夜,成了夫妻之礼。
不知过了多久,龙奕湟慵懒的看了她一眼,便浅浅的给她一句“今夜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有宫女捧了衣衫放下,便又恭恭敬敬的躬身离去,卫瑶起身穿好衣衫,坐在铜镜前打理自己的发髻。
她的悲,独有自己知道而已。
他夺了她的处子之身,只留给她一句,你知我知便可,她又能如何?忽的,无可奈何的回了他一句“如此甚好!”
拂袖而去,却忽的听到了龙奕湟的浅言“萧家,朕不会追究,萧衡渊也不必死!”
一夜承欢,终究换得这般结果。那一刹,卫瑶眼里的泪夺眶而出,所幸入宫时,只她一人。
国公府的后院已经是落红满地,西风吹拂,倒也十分凄冷。
卫瑶坐在石凳上,面色有几分苍白,神情恍惚不安。冷冷的风,让人有些不愿。
龙奕湟下了诏,如今的萧衡渊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此生再也没有踏入国都平渊城的资格。
伤了宁氏,这样惩罚倒也好。可惜,可惜,她却已不再如昨。
“莫儿为何躲在这里?如今陛下放了渊弟,娘也不再伤神,你也该高兴才是”
萧衡琨一句话,卫瑶恍惚间又想起了昨夜。卫瑶望着他,微冷的一句“只要母亲不再伤神便好...”
蓦地,她的眼里却滴落一滴泪。
她自顾自的拂去泪水,自以为萧衡琨不曾看到,可她哪里知道,此刻的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仿佛将她看透。
“莫儿,究竟发生何事了?”
卫瑶心中忽的止不住的哀伤,这份心痛,她无法言说。
她只是起身,迅速转过了身去。
“大哥,我本卫承之女,当年与父皇争吵,一气之下便来了平西,我也曾回过乾坤,可终究是无有脸面回去…如今我已并非从前,我想回家!”
蓦地,萧衡琨便沉下了眼睑。他看到的是她的背影,可偏偏却让人十分心疼,无端的落寞。
萧衡琨咬了咬唇,良久,浅浅一句“那我,依旧唤你莫儿可好?”
“我是娘的女儿,如此并无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