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的笃定,仿佛自己就是当事人。
杯里冰块碰撞,发出清脆声响,秦曳敛眸,将长柄勺轻轻拿出,搁置在手边。
抬头,神情寡淡,“余曼,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这是最后一次。”他起身,将翻折的袖腕放下。
虽然语气不重,但这话吓到了余曼,她眼睛瞪着,差点红了。
秦曳一直算有风度的人,可今天没客气。
他出门,驱车回程。
在电梯间看着按键时,选择了家上面一层。
指纹锁已经加回他,所以进去的轻易。
陈柚刚刚洗完澡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客厅,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这么早?”
她以为跟秦曳跟余曼要聊很久。
“嗯。”他走上前。
步子迈的很稳,视线一直聚焦在她脸上。
陈柚见过这种阵势,但那都是跟不好说话的客户见面时,把气场压的很强。
对她,犯不着吧?
本能的后退,也不知道为什么发怯,一直靠到了落地窗边。
手扶着窄窄的置物架,陈柚咽巴着嗓子,“聊的不愉快?”
“还行。”秦曳站在她面前。
身体紧靠着她,呼吸起伏时胸腔压她很紧,叫陈柚透不过气。
“今天跟陶乐晓聊的很顺?”伸手摸上她的脸颊,指尖轻轻的捏在她下颚。
陈柚尽量的屏住呼吸,“跟你说过的,具体时间得跟杨老板碰头。”
他脑袋低下来,漆黑的瞳孔倒映眼前人的无措,“帮余曼说话,是看在陶乐晓的面子?”
“也不是,但现在情况特殊,我敷衍一次,也躲不过第二次。”陈柚想偏开脸,但他没让。
“让你老公跟别的姑娘出去吃饭,心里什么感觉?”秦曳鼻梁高挺,这样的距离已经太近,动作间隙会触碰到陈柚的脸颊。
她本能的把眼睛眯起,“你说了,结婚后你还是自由的,我无权管你。”
“你也没想管。”他道。
嘴唇开合间,含上陈柚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