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凉,她穿的棉质上下两件的,脱起来相当麻烦。
秦曳把上衣扣子解完,手就着急的探进去,低头要亲她。
“你忍一忍行不行。”陈柚不敢乱动。
他的声音含糊着,越来越低磁,“不行,我等太久了,晚一秒都不行。”
都说女人年纪大些可能需求也多,但男人是相反的。
可秦曳不一样,就好像精力旺盛的人在哪方面都旺盛,工作上挺疯魔,到了床上也一样。
陈柚没有太抗拒的动作,一来是怕惊动彭兰,二来是知道自己不肯也无用,搞不好那在男人眼里是欲拒还迎,还给他助兴了。
只是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用表情诉说不满。
这么一来被秦曳看见,难免又扫兴。
“这么久没见,你非得这样。”他压着不满。
悄悄的并拢双腿,陈柚侧开脸,“在这里,感觉怪怪的。”
以为这么说,他就会算了。
可没想到秦曳皱眉,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忽然道,“也说不定更刺激,老婆,试试看,你放松点。”
再不啰嗦了,他一口咬住陈柚的皮肉,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的蜷紧。
然秦曳压着的,这么一动给了他可乘之机。
利落的去除最后那两件,他给陈柚手里塞了个东西,“帮我戴。”嘴上一刻不歇,一直亲吻他,到处都是他的呼吸,在窄小的床上,她连手都没地方放,只能抱着他。
熟练的剥开,脑子昏沉的,不忘问,“你还特意带了这个?”心里不舒服了,陈柚有些埋怨的,“你见我就只为了做这事吧。”
“那也很正常,我本来就很多需求。”推推她手,催促,“快点。”
等她去戴的时候,秦曳咬了咬她耳垂,“我解释下,那是我下楼扔垃圾时候顺便买的,便利店老板还问我是不是楼上陈家的女婿,我说是。”
陈柚脸一红,几乎能想象明早下楼老板会怎么调侃她了。
“秦曳!”
“别吵到妈。”终于舒服了,他闷住陈柚的嘴,压着爆发的欲,相当克制。
虽然行动上不如从前肆意,但是环境刺激人的观感,陈柚没想到真跟他说的那样,感觉非常特别。
还没有多久就快撑不住。
双手抱着他,意识很快朦胧下去。
秦曳完事后也不想冲洗,就这么抱着她睡了。
一直到早上,听到彭兰出门,他才睁开眼睛,不管陈柚愿不愿意,压着又来了一次。
动静大多了,也叫她没忍住,溢了两声出去。
最关键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彭兰好像还在跟人打电话。
“曳......”陈柚慌了。
他垂着眼皮,在她下颚亲了亲,“马上。”
彭兰挂断电话,走来敲门,“待会起来吃早饭了,刚刚文秀打电话,说晚上一起聚聚。”
见没人理,彭兰提高声音,“柚子,还没醒啊,十点了!”
陈柚快哭了,张着嘴,“妈......”
音调没提起来,倒是脑子被冲击了一波。
空白几秒后,她揉了揉嗓子,“知道了,妈!”
两人抱在一起,缓了十多分钟,秦曳开始起床,“你在躺会,我把早饭给你拿进来。”
没心情理他,陈柚躺着一动不动。
等外面传来热情的一番对话,她听到秦曳煞有介事的说她长途奔波不舒服,所以今天不太会出门了。
彭兰说,“那晚饭怎么办?”
“没事,我给妈打电话,让司机送她到这边,咱们楼下吃。”聊了几句,秦曳端着盘子,拿了漱口水跟洗脸巾进来。
他确实很周到,假如他愿意,实在可以做个很完美的男人。
然而世上无完美,陈柚不无遗憾的想。
简单洗漱后,人也清醒,她揉着腰靠在床头吃早饭,“我也没那么虚弱,不影响晚上的聚餐。”
她不想太矫情,毕竟难得回来一次,伊文秀想聚聚是很应该的。
只是昨晚真的没休息好,床小,他又磨人,身体现在被碾压过一样,又酸又疼。
秦曳掰着芝麻酥饼,给她泡在豆浆里,“我这么说,到时我妈或你妈问起,我就能光明正大留下来照顾你。”
她呛了一口,皱着眉头睨他,“你坏心思挺多的。”
“因为你不配合。”他坦然道,然后把剩下的酥饼塞到嘴巴吃掉,“你们家楼下的东西怪好吃的。”
都是开了几十年的老店,味道确实无话可说,只是环境差些。
陈柚道,“以前让你来吃你老不乐意,现在又说好吃。”
两人互相吐糟,她把窗帘拉开,让外面的光照进来,气氛便相当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