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呆。
要是知道黑瞎子此刻在想什么,张雪桔也得笑出声,他是疯子,她不也是么。
刚刚睡得沉,梦见师父了。
张雪桔在床上静静的坐了会,换了个姿势盘腿往里靠了靠,扒开糖盒塞了两颗药在嘴里干嚼。
白天在天坛府时谭梅给她复查,皱眉说她铁定没按时吃药,再这样下去一激动她还是容易幻听。
张雪桔舔舔牙缝,想着也没了睡意,寻思这会黑瞎子应该在阳台,就开了窗户坐在窗边摸了根烟出来。
她是会抽烟的。
但她没有当着任何人的面这么做过,一个是也清楚会被拉着唠叨,一个是因为她没有烟瘾。
她只是烦闷的时候想抽。
窗外风景很好,不远处是马路,夜色下的路灯散发着光晕,手里的烟明明灭灭。
张雪桔吐出的烟散在晚风里,被风卷着吹回来迷的她两眼通红。
师父,你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