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
她愣是两个晚上都没睡着,再次看到窗外天色大亮,她忍不住开口,“两日了,可以放开我了。”
毕竟被对方所救,她言语比头日好了许多。
姜抑缓缓睁眼,一派雪景皓月,“师娘身子尚虚,还是再让弟子渡些灵力,以策万全。”
卫舒不干了,“姜抑!”
姜抑垂目,不为所动。
这时外面传来人声。
“无渊仙君!”是仙侍云宝的行礼声。
业无渊:“你为何在门口?是莞莹出事了?”语气急切。
云宝想着两日前,业无渊的大弟子姜抑突然闯进来,然后她就看见倒地吐血的卫舒昏迷不醒,吓到六神无主。
还是姜抑稳得住,当即让她在门外把风,说他要给卫舒渡灵力,特地吩咐谁都不能进来打断,否则卫舒性命堪舆。
云宝当时着急,点头就应下了,事后她想过去找业无渊,毕竟整个天一宗,没有人能比业无渊的修为更高,他来给卫舒渡灵力不是更合适?
可一想到姜抑是业无渊最得意的弟子,修为据说已得到门内诸多长老的认可,关键他已经给卫舒渡了两日灵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去找业无渊来,只怕会对卫舒的名声有影响,故才一直守在外头,哪儿都没去,谁也没说。
同一时刻,殿内。
卫舒听见外面业无渊的声音,先是心虚,后又跟见了救星似的,眼珠一转,艰难地把领口拽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威胁姜抑,“你再不放开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大叫,让你师父进来好好看看他的宝贝徒弟究竟在做什么。”
姜抑抬起眼皮,纤长的睫毛轻眨,目光悠然地落到她胸口的白嫩上,古井无波的狭眸立染滚烫。
卫舒被他炽热的视线看得心中慌乱,当即合上衣领,俏脸显出两团娇羞的红晕。
姜抑压下眸中异样,薄唇拉长,“师娘,随意。”
他像入了定的老僧,岿然不动。
卫舒却像跳梁小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你!”
这个姜抑,何时学得这般无耻了?她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