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婕瑟缩了下,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你杀了我吧。”
士可杀不可辱。
殷思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听话,习惯就好了。”顿了顿又补充,“第一次会很疼,可是,后面,你会很快乐。”
秦桑婕:?
罢了,毁灭吧。
如果这就是命运,她也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她想,不知道是不是失忆的锅,把她的人格都失没了。
躺在床上,闭着眼装睡。
耳边打电话的声音却清晰入耳。
秦桑婕一面听一面脸红,想起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更是烧得厉害。
“好了,”殷思放下电话,扭头对她说,“我跟他说你病了,我一会有事,让他来送你去医院,他大概一会就过来了。好好把握机会哦。”殷思眨了眨眼睛,关上房门前还朝她比了个飞吻。
这一切,秦桑婕都没有看到,她闭着双眼。
殷思给她化的妆妖冶中带了一丝病态的苍白,说这样会让男人更有保护欲,她不懂。
是,她不懂,她现在只知道她脏了她不干净了。
在她第二十三次怀疑自己是不是交友不慎,下次交朋友真的应该好好注意时。
房门被敲响,三声,不轻不重,不急不缓。
却如同直接击打在她心上。
毕竟她做了亏心事,心虚得不能再虚。
过了一会儿,又敲了几下,然后,房门被打开。
周厉身上似带着寒气,伴随着房门打开灌进的冷风,就算开了空调,秦桑婕还是打了个哆嗦。
这次不是心虚,是真的冷。
“能起来吗,送你去医院。”
秦桑婕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都到这一步了,不成功便成仁,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她“虚弱”地摇摇头,“不能,你抱我吧。”
周厉顿了顿,不知过了多久,嘴角的笑容愈发玩味。床上人的僵硬和紧张被他尽收眼底。
“秦女士,你不会,是在勾引我吧。”
秦桑婕一愣,连紧张都忘了。她现在,应该作什么表情啊,殷思没教她啊。
殷思:我也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无可救药之人。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看着床上人唰地苍白的脸色,周厉继续开口,只是神色很冷,“收起你的把戏,不管你有什么目的。”
秦桑婕此刻没有被拆穿的羞愧,也没有未达到目的的不甘,甚至连生气都没有,她只是想到,殷思那信誓旦旦信心满满的模样,不知道之后,会是什么表情,怕是会问候周厉的祖宗十八代吧。想到这,嘴角不自觉爬上一丝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穿得少了,秦桑婕觉得身上的被子重的厉害,或许是早上起得太早,此刻脑子昏昏沉沉的。
她刚想开口赶人,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绞痛,她下意识缩起了身子,疼痛却并没有任何缓解,额头冷汗缓缓渗出。
周厉看着她的痛苦模样,冷冷开口,“别装了。”
秦桑婕没有力气说话,也根本不想跟他说话,只觉得莫名委屈,尤其是下腹的热流阵阵涌出,她想赶快处理,准备给殷思打个电话,只是房间多余的人有点碍事,便强撑着开口,“嗯,我知道了,你走吧。”
说完转过身,也不看他。
将眼不见心不烦贯彻到极致。
本来就难受,她可不想再生一肚子气,伤身。
只是等了半天,都没听到关门声。
她紧紧皱着眉,咬着牙开口,“你怎么还不走?听不懂人话?”
只是下一秒,被子被掀开。
一切都静止了。
无边的春色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周厉瞳孔骤然紧缩,罕见地手足无措,脸上带着慌乱,“对……对不起。”反应过来后又赶紧把被子盖好。
秦桑婕短暂的惊诧后是想杀人的心。
只是目前的状况可能不能付诸行动了。
“你怎么样,去医院还是吃药?”周厉沉声开口?
“我没事,死不了。”秦桑婕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实在是,现在她连瞪人都没有力气了,语气低若蚊蝇。
周厉倒了杯热水,递给她。
秦桑婕连眼皮都没睁。
周厉无声叹了口气,既是对对方,也是对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走,只知道看到她痛苦的模样,心里仿佛被什么狠狠揪住一般。
一边告诉自己要厌恶这个女人,一边又克制不住地向她靠近。
罢了,就当做好人好事了,况且,他从来不和女人计较,更别提是个生病的女人。
蓦地,感觉有什么覆上了自己的肚子。
秦桑婕低头,只见周厉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被料,正缓缓揉着自己的小腹。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