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入与她呼吸同频的秘密地带。
她的手状似无意,亦无害。那轻软的触碰仿佛安慰,无声地想平息人的怒火,安抚人的躁动。
他想摸住那只作乱的小手,但他没有手。
下一秒,她似乎找到中间那柔软的颗粒,明目张胆又恶意满满地捏了捏。如魔鬼,明晃晃地引人坠入深渊。
周厉的脑袋轰地一下不会思考了,如此明晃晃、赤裸裸的勾引、挑逗,让他口干舌燥。
他发誓,如果现在在床上,他一定会让这女人知道,什么叫老虎的胡子摸不得,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让她哭得死去活来!
让她知道自己到底勾引了什么样的人。
让她知道以卵击石不可取,不可取啊。
他嗓子干得如六月久旱的沙漠,嘶哑皲裂,他本人更是像沙漠里行走得口干舌燥的旅人,怀里的那汪清泉,让他想不顾一切地吞噬。
不管发生什么,核武器还是意大利炮,和平还是战争,哪怕硝烟四起,烽火连天,也浇不灭他体内滚滚的欲望。
干涸得能裂出纹路的沙哑嗓音,“这里在医院,回去非办了你。”
希望她到时候不会后悔,不会使出浑身解数让他饶了她。
秦桑婕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打不过时当场赌咒发誓,吃亏受罪时信誓旦旦,满心懊悔,但下次还敢。
是该说她坚强呢,乐此不疲呢,还是傻呢。
周厉迈大步走到走廊的长椅旁。
楼梯口人来人往,他不想让人免费观看,满足其他人的好奇心和欲望。
尤其是她还如此地,“动人”。
真是个妖精,吸人血,吃人不吐骨头,有时候他疯狂地想着直接把她“弄”死算了,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是又舍不得。
每次都是他心软,他心疼,他手下留情。
要不这女人怎么可能还活蹦乱跳的?早就不省人事了。
秦桑婕:你管这叫活蹦乱跳?这活蹦乱跳给你,你要不要啊。
真是累死她了。
幸亏她年轻啊,身体素质好。
周厉:你确定不是我照顾你的身体?要不要让你尝尝不一样的。
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痛苦?
虽然如此,也只是威胁罢了,他可舍不得。
他将人放在椅子上,让她等他一会儿。
他步履匆匆离开了。
不离开不行啊,他有些事亟待解决,急不可待。
秦桑婕不知道他要解决什么,去哪儿解决,怎么解决。
她也不想知道。
只要她装作不知道,她就是真的不知道。
没人能管得了她,也没人能制住她。
谁也别想控制她的思想自由!
一个人百无聊赖。
她觉得周厉就是把她抛下了,他怎么能这样啊,对她一点也不好。
她还伤着呢,还是病号呢,还心里一堆委屈没倾诉出来呢。
他竟然丢下她!
周厉:我可真冤,比窦娥还冤。
是谁撩了我又不负责的?到底是谁啊!
周厉一直抱着她,纵然他的动作再轻,臂膀再厚实,她还是觉得身上硌得慌。
抱着的时候不觉得,这么一坐着,好像后背和膝盖都有些麻木作痛。
周厉:老婆,你为什么,总是不是这疼,就是那疼啊。
秦桑婕:我娇贵,不行啊!她嫩她一掐就红一碰就疼不行?
童话里还有豌豆公主呢,现实里有她怎么了?
怎么了啊!
真烦人!再说,她疼还不是他弄的,都是他弄的啊!
她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分外显眼,甚至有些格格不入。
美到极致的少女宛若遗失人间最珍贵的宝藏,让人只想哄抢、据为己有。
如果祸国的妖妃有模样,那必定是她这样。只多不少。
甚至九天的仙女,月下的嫦娥也不及她精致动人。
虽然他们没见过,但他们就是这么觉得。
医院里有人来回走着,也有人经过,甚至有人不动声色地靠近,好在没有真的白日打劫、强抢民女这种情况发生。
毕竟是法治社会,人人惜命。
有几个男生微微扭捏地朝她靠过来,似乎是不好意思。
不过对着这样一个人,不好意思什么的也正常。
一个长相阳光干净的男生摸着后脑勺,走近只离她一步之遥。
楚然:阳光不是我的标配吗?你为什么要给别人啊啊啊啊?
难道在你眼里,谁都阳光?终究是错付了!
秦桑婕感觉有什么“往自己”这边移动,主要是那移动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