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办不到，但是你有这个心，我已经很满足了，你真是我的好姐妹。”蓝莹莹抱了程依念一下，然后拉着她往店里冲，“快走，等会没有了。”
“你好，你好，那件衣服，给我拿个M码试一下吧。”蓝莹莹立刻找店员，指站墙上挂的海报说道。
店员看了一眼海报，微笑着摇头，“抱歉，女士，那件衣服已经卖完了。”
听到这话，蓝莹莹几近绝望，她拉着程依念，“啊啊啊，念念啊，我等了一年啊，我足足等了一年啊，居然还是没有买到，心碎了。”
说完，她仰头，可怜巴巴的看着程依念，“念，你知道心碎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吗？”
程依念微微一怔，“心碎的感觉……”
她当然知道了，前世，被沈心悦和凌湛伤成那样，那种绝望，那种无助，应该就是心碎吧。
蓝莹莹毛绒绒的脑袋在她肩头蹭了蹭，像只小猫一样，“唉，算了，算了，咱们去吃饭吧，我要化悲痛为食量。”
程依念看她这个样子，无奈的笑了一下，“这家店没有，可以去其他店看看呀。”
“没有了。”蓝莹莹摊了摊手，“我早就问过了，都没有了，他们这衣服，每家店，每个码，都只有一件的。”
“我来问问。”程依念出去给公司的孙秘书的电话。
孙秘书是专门管理公司样衣的，每一季的新品都有一件样衣，是让模特穿着走T台用的。
蓝莹莹追出来问：“念啊，你上哪里问？”
程依念朝她比划了一个稍等的手势。
蓝莹莹也不会去听程依念打电话，于是又进店里转转看看。
电话接通，孙秘书战战兢兢的道：“程秘书，是我的工作哪里没有做好吗？”
程依念上任以后，对自己下面的秘书不为难，但是要求却是极为严格的。
以前林月当总秘书的时候，她们有事儿没有做好，给林月送送礼，说说好听的话，也就算了，可是这一套在程依念这里行不通。
所以，这些秘书们生怕自己什么事儿没有做好，被批事小，但是以程秘书对工作的认真态度，很可能会让她们失去工作。
程秘书声音轻缓道：“没有，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有一件私事儿想麻烦你，不知道你现在方便吗？”
“方便的，方便的，程秘书，您请讲。”孙秘书立刻说道。
程依念开口道：“咱们公司每一季新品发布会后的样衣，都还保存着吧？”
“有的有保存，有的没有保存了，近两年的都还保存着，时间久的，公司会在线上处理掉。”孙秘书说道。
“好，去年的所有款都有保存吗？”程依念再次询问。
“是的。”
“是什么码的？”程依念又问。
孙秘书说：“一般都是S码，或者M码，看当时的模特身材，样衣都是按照模特的身材标准来的。”
“那你帮我查一下……”程依念说着，又走进店里，询问了一下店员，海报上的衣服编码是多少。
店员给她念了一遍，她又念给孙秘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