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就是在警告皇上吗?
萧策好歹是一国之君,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警告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皇叔这是什么意思?皇叔是在威胁朕吗?”
萧临渊淡漠的说道。
“你可以当做是威胁,这都不重要,本王可以容忍的事情很多,唯独文瑶谁惹谁死。皇上若还想在皇位上安稳的坐下去,就记着本王的话别做蠢事。”
说完这句话,他面无表情的抬脚离开,并没有理会堂堂天子在听到这番威胁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萧策眼中满是浓烈的杀气。
你竟当如此目无君王,大逆不道,根本就没有把朕这个一国之君放在眼里,还敢威胁朕,朕岂能继续容你?萧策缓慢而阴沉的开口。
“去查一查摄政王离京这么多天去了哪里?朕要知道他所有的东西。”
“遵旨。”
然而还没有等到他查到些什么,婚期已经如约而至,这两天皇城之中因为摄政王的婚事明显热闹了起来,虽然这桩婚事并不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有些人待在家中暗恨在心。却也不能对这个事实做出丝毫的改变。萧临渊回到皇城的时候已经是十四日了,他所有的大事小事全部交给了自己的心腹打理,他只需要负责筹备迎亲的事宜。十七日一早。一袭白袍尽显尊贵的摄政王骑着高头大马出了皇城身后的护卫,威风凛凛,气势如虹。众人心下不解,不知成婚大典在即,摄政王这个时候出城干什么?寻常人自然不会知道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已经护送着摄政王府的准王妃从山下出发了一日正往皇城而来,萧临渊此时出城自然是为了迎接他的新娘子。
十七日日的午时,萧临渊已经到达了两百里之外的位置和送亲的队伍汇合,萧临渊进了轿子,看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姑娘,眼里满是情愫。
文瑶身上穿着一袭红色的轻纱长裙,妆容精致。凤冠霞帔还没上升。但是这一身红裙已经足够的夺目耀眼了。
文瑶含笑的看着他。
“想我了吗?”
萧临渊嗯了一声,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安静的握着她的手。
“累不累?”
“不累,抬轿子的人才累。”
文瑶嗓音温软。
“不会的,抬轿子的都是阁里的高手,体力没有那么差。”
文瑶当然清楚,所以她笑着说道。
“也得亏都是武功高手,否则让他们抬着轿子走这么远的路,一般人可做不到。”
即便此时此刻萧临渊进入了轿子又加重了重量,对于这些抬轿子的高手来讲也没有什么差别。萧临渊没有说话,轻轻的把她拥在了自己的臂弯处。文瑶偏头看着他,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不太好。
“怎么了?回皇城之后,皇上为难你了。”
“不是皇上是太后。”
“她为什么为难你?是因为我吗?我就搞不懂她堂堂一个母仪天下的太后身份尊贵,要什么有什么?连皇上在她的面前也要尽孝道,宫里那么多人伺候着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得让王爷把她儿子从皇位上拉下来,她们母子才学的乖一些吗?”
文瑶的眉间明显染了几分的怒火,少女一向是温柔明媚的样子,这一个月以来在萧临渊的面前也是百依百顺,从未发过火,萧临渊不是没有见过她发火的样子,只是以前的发火和今天的发火是不一样的,以前的怒火是冲着他发的,今天只是为了维护他。萧临渊心头闪过这个念头,唇角的笑意也掩盖不住。
“别担心,没有人能为难得了。”
“可太后娘娘毕竟是长辈。”
“先帝在位的时候,我就没有把它当回事儿,现在她想摆出长嫂如母的架子。也得看本王愿不愿意。”
萧临渊淡淡的说道,文瑶点头。
这倒也是,不过这话听来太后的确是因为婚事才找的他麻烦。否则不会突然摆出长嫂如母的架势,这般想着她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头。
“真的没有觉得为难,若有什么不开心的,王爷一定要跟我说,我们一起分担。”
我们一起分担这六个字,让人听出了幸福的味道,萧临渊安静的想着往后余生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是他们一起分担,不没有哀和怒,他们的生命中只有平安喜乐。
“好,我们一起分担。”
萧临渊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
“必要时我还可以帮你出气。”
“你要你要怎么帮我出气?”
“你不懂太后娘娘是你的嫂子,都说长嫂如母,王爷如果对她太不客气的话会落人口舌,就算是太后无理在先,世人也会觉得。王爷应该恭敬。”
说到这里文瑶冷笑道。
“恭敬个屁。一个只想找茬的嫂子,我觉得可以让她拿哪凉快哪待着去。我也是这么想的。”
文瑶勾了勾唇,泛起了愉悦的笑意。
“那我们夫妻所见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