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会所私人休息室,灯影幽暗。
“急着走?”男人的低沉气声抵在姜晓渔耳畔。
古龙水淡香袭来,姜晓渔的身体食髓知味,软倒在沙发上。
“我是来看巡展的……”
今天是顾孟凯生日宴,同辈亲友都来捧场,姜晓渔也在宾客名单里
在顾家,顾孟凯是众星捧月太子爷,而她是随母改嫁的外姓人,本想避嫌躲开。
巧合的是宝恒春拍预展在同一家酒店,姜晓渔没能躲掉,被他强行拖进休息室。
“躲什么?”顾孟凯英俊的脸上透出戏谑。
滚烫温度侵入,光绸长裙被他随手撩起,露出纤细修长小腿。
躲闪不及,男人的手已探进裙摆,隔着轻薄蕾丝,揉捏着软乎乎皮肤。
双眸瞬间湿润,姜晓渔挣扎着求他:“大哥……”
越示弱越能激发狂性,男人的眼神漆黑,如巨石倾倒,压得她喘不过气。
“姜小姐,展会开始了。”
走廊敲门声如在耳畔,可男人没有停止蛮力挞伐。
明知锁了门,她还是惊慌失措,咬紧嘴唇不敢出声,吓得瑟瑟发抖。
房里无人回应,外面敲门声渐止,她如释重负,委屈得泪水涟涟。
折腾了许久,他才肯放手。
姜晓渔不堪重负,衣衫凌乱地缩成一团。
顾孟凯恢复衣冠楚楚模样,拎着羊绒毯子丢在她身上。
“为什么躲我?”
房间冷气很足,裹着薄毯挡不住凉气,她的声音颤抖。
“大哥早晚要成家,再这样下去,家里要说闲话。”
顾孟凯不可思议,扯松领带坐在她对面的茶几上。
“我要成家?”
他身高腿长,坐在面前挡住灯影,压迫感极强。
姜晓渔越发慌张,低着头用卷发遮住眼睛,不敢看他的表情。
“我是你妹妹,我怕……”
“怕什么?怕做不了我妹妹?”
从顾孟凯的声音里,听出愠怒意味。
厚重木门轰然巨响,人走了许久,姜晓渔才捧住脸,心口隐隐作痛。
十年前,姜晓渔跟母亲改嫁进第一豪门顾家。
顾家房头多家规严,老辈恪守旧礼,父辈手握权威,同辈如狼似虎,连仆人都是全挂子欺负人本事。
母亲与继父成婚后迁居外市,姜晓渔被丢在顾家老宅。
在顾家她受过无数白眼和委屈,唯一让她感到温暖的,只有继兄顾孟凯。
那天在花园看鱼,姜晓渔被顾家孩子丢进鱼池。
深秋冷水浸透,她在哄笑中尴尬得不敢哭闹。
偶然路过的顾孟凯淌水抱她出来,亲自开车送她去医院。
他个子很高肩膀很宽,姜晓渔弱弱伏在他怀里,感受着融融暖意,从心口满溢到指尖。
自从姜家败落母亲改嫁,她头次感受到了安全稳妥。
晚上回去,所有犯事孩子都挨了揍,顾孟凯在餐桌上,掷地有声告诫顾家上下:
“晓渔是我妹妹,谁让她受委屈,就是打我的脸!”
他是顾家正根正苗的继承人,不但同辈不敢惹,连长辈都敬让几分。
姜晓渔躲在他身后,看那些曾张牙舞爪欺负人,垂头丧气不敢反驳,心里痛快至极。
小时以为长大会变好,但真正长大了,问题又随之而来。
十九岁,姜晓渔出落成相貌精致的浓颜美人。
有传言说,顾家打算用她联姻,把她嫁给某个外省官员做续弦。
姜晓渔吓的手足无措。
万般无奈,她拼尽全力抓住唯一的救星——顾孟凯。
那天顾孟凯有饭局,她找准机会溜进房间,躺在他的床上。
爬上“哥哥“的床,她羞耻的无地自容。
顾孟凯夜半回房,眯着眼睛看床上,有些不可置信。
“想要什么?”他问的直截了当。
“我想和大哥在一起。”她声音像蚊子叫,几乎被心跳声盖过。
顾孟凯有些醉意,屈膝坐在床边,眼眸深邃的可怕。
他知道她是为什么,在刚结束的饭局上,他婉拒了对方联姻的请求。
没来得及说出结果,姜晓渔已经开始了表演。
她手忙脚乱帮顾孟凯脱衣服,玲珑身体影着墙壁,像小妖精作法。
慌乱中用错了力,衬衫袖扣扎在指尖,血珠盈盈。
一点血红刺目,顾孟凯酒意蓦的涌上,握着纤弱手指,缓缓吮在唇边。
指尖如触电,姜晓渔瞬间酥了,顾不上羞耻难捱,扑上去胡乱亲吻。
“你很会?”顾孟凯勾着嘴角,喘息粗重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