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智能灯光,进了门就由暗转亮。
顾孟凯坐在迎面沙发上,指尖玩着打火机,空气里满是危险味道。
“吓着了?打人的时候不是很厉害?”
他的西装外套脱了,衬衫套着马甲,肩膀宽阔有力。
“大哥怎么进来的?”
姜晓渔背靠房门,双腿瘫软半天站不起来。
“前台认识我。”
酒店是顾家的产业,大少爷要房卡,前台不敢不给。
顾孟凯从背后拥上来,将她控制在怀里。
送走了未婚妻,又来招惹她,姜晓渔心里不是滋味。
他也不能免俗,看来是存了左拥右抱心思,认为她会乖乖顺从,继续做不见光的情人。
想到此处,她挣扎着要从禁锢里脱身。
可顾孟凯的手在后颈揉捏了几次,姜晓渔就再次软软滑落。
她像猫科动物,一旦被捏住后颈,四肢条件反射般放松。
顾孟凯横抱着她,放在卧室床上。
姜晓渔不想纠缠,奋力推开他,蜷缩在床角。
“生日礼物呢?”
顾孟凯没提刚才的闹剧,没解释未婚妻突然登场,只是朝她要礼物。
姜晓渔提早三个月就准备了,那时她满心期待,现在却没了心情。
手包落在地毯上,金属搭扣划开,零碎东西散落一地。
其中有个蓝丝绒盒,衬着暗红地毯特别显眼。
顾孟凯俯身将盒子捡起。
“戒指?”
姜晓渔没想到他这么问,两腮滚烫耳根火热。
与顾孟凯在一起的三年,她不敢期待戒指,当然也不敢送他戒指。
打开盒子发现不是,她送的是田黄印章。
顶级田黄冻石有价无市,特意请书法篆刻大师雕刻,很费了些心思。
今年是顾孟凯步入而立,还是他当选顾氏集团董事长的关键节点。
田黄石刻着他的名字,代表他的身份。
姜晓渔希望在顾孟凯最重要的时刻,留下一点儿自己的痕迹。
现在他有了未婚妻,这些小心思,她再也说不出口。
顾孟凯把玩着温润的石章,没有印泥,他捡起口红。
鲜红胭脂代替朱砂,涂满印章上“顾孟凯”三个篆字。
姜晓渔的心轻轻抽动。
抬眸看他,才发现男人的眼里,也闪着簌簌火种。
天地瞬间旋转,姜晓渔毫无准备,扑进了坚硬宽阔的胸膛。
熟悉的古龙水气息,向她笼罩了过来。
“大哥!”
姜晓渔慌着叫他,想告诫他不能再这样。
可顾孟凯并不理会,将她压在身下,睃着妖娆身体,呼吸粗重。
黑裙是低胸款,玲珑曲线毕露。她忽觉心头一凉,田黄印已经盖在了温热心窝里。
“礼物不错。”
顾孟凯嘴角弯着,在胭脂印上落下一吻,舌尖勾去唇角微红,意犹未尽。
一丁点胭脂,他埋头舔起来没完,姜晓渔禁不住痒,颤抖着求饶。
刚才在休息室欺负过她,现在又来逗弄,而且是在公开未婚妻的前后!
姜晓渔拼命推搡,但敌不过男人的控制,她像只挣不开猎夹的小狐狸。
谁也分不清,礼物是田黄印章,还是盖着印章的人。
一语双关,是顾孟凯玩得妙。
心口的胭脂吃没了,多出一片可疑的湿润红晕。
她润白的肌肤像热牛奶,从黑裙里溢出来。
黑白分明中,混着几斑胭脂红晕,勾得人噬魂销骨。
脑海里最后的冷静,让姜晓渔哽咽出声:
“你要订婚了,给我留点体面,好么?”
顾孟凯粗鲁的动作停顿,眼中闪过不令人察觉的怜惜。
可这怜惜之情一瞬即逝,欲望再次涌上他的双眸。
“这不是理由!”他沉声说。
她想保留的最后体面,终究被他撕得粉碎。
他今天精力特别好,掌中握着她纤软腰肢,全身用不完的蛮力。
清早浸入热水,她才醒过来,周身酸痛麻软,昏昏然地呻吟。
浴缸很深,顾孟凯把人抱在怀里,嘴唇抿着耳尖软肉。
姜晓渔酥软透骨,眯着眼睛喘息,沙哑哀求着不要。
在他的占有欲发作时,不该刺激他,她知道自己输了。
服了软肯听话就有奖励,顾孟凯不知从哪里拈出串红宝石项链,给她戴在颈上。
姜晓渔有白净细腻的天鹅颈,与鸽血红宝石绝配。
“宝石我不懂,贵不贵?”
她依靠在他胸前,对着水雾镜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