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男人面上浮起有些虚假的笑：
“抱歉季小姐，根据评估，这份合约是我们对您量身定做的。”
量身定做。
难道这是她自己的问题不成？
到这里，季愉已经明白了对方不屑又敷衍的态度。
她再一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合同，而后郑重合上，还给了对方。
合同一拿到手里立刻被收回了提包中，对面像是算准了季愉不会签约。
季愉也没有再谈下去的耐心，两人顺势结束了对话。
离开时，彼此都知道此行并不顺利，然而季愉仍是露出了一个客套标准的笑：
“好的，我会回去好好考虑的。”
对方也淡淡一笑：
“等你的好消息，季小姐。”
看着男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透明玻璃里，季愉坐在位子上没动。
她用手支着头，难得有些失落。
本来以为自己参演电影，算是一个不错的起点，没想到刚刚的合约给了她迎头一击。
就在此时，她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起来。
季愉看了一眼来电，拿起手机接听。
“橙子？”
对面是个活泼的女声，橙子就是最初告知季愉角色问题的那个助理。
“怎么样小愉姐，还顺利吗？”
“一般吧，你这会儿打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季愉不愿意多谈。
“小愉姐，电影杀青啦，导演要搞个杀青宴，你也一起来啊！”
“好啊，什么时候？”
记下时间，季愉仍在思考着刚刚的那份合约。
实在是，古怪得很。
……
“合同谈好了吗？”
“嗐，总监，人家没瞧上我们给的待遇。”
“你说清楚了？我给的那份合同条件很好了。”
“说清楚了，结果嘛……您也瞧着了。”
“好的，我知道了。”
“那我们还要再联系她吗？”
“不必了，贪心不足蛇吞象，她连星河的合同都看不上，我倒要看看最后能签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