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竟敢偷窥!卑鄙,下流,看我不把你剁下来煮蛇羹!”
李让从床上跃起,五境法力在手,信心自然有,“斩妖剑,刺穿,”
真元随心而生,法力化指成剑,嗖,一道剑气从指端飞出,直斩那蛇妖七寸。
虽无法器加持,那真元飞剑发出风雷之声,疾疾如流星飞向蛇妖。
白蛇幻化成一道轻烟避过,“李让,是我,你发神经啊!”
风雷之剑补空,直接洞穿横梁屋顶,飞向外太空,“喔靠,这也太赞了!你谁呀?我和你很熟吗!人妖不同道,见妖杀杀杀,再来!”
他妖师当久,都犯上职业病了,两指结印,弹出一张金光法阵向白烟包去,“妖孽,还不快快受死!”
那蛇妖一时受困阵中,落地聚形成一个美女,俏生生浮行地面,玉臂一挥,“破,”金光法网碎成粉末。
她对李让娇声斥道,“快停手,真是没完没了,不想逃命是吗?”
那蛇妖头戴镶金红色发箍,身披素青薄纱,腰束梅花浅嵌裙带,系一块青云玉佩,玲珑曲线数尽世间风流
那绰绰风姿,飞扬云眉,凤眼不怒生威,没有丝毫孤媚之气。
这么漂亮的妖精,李让还真有点舍不得下手。
前后门,嗖嗖,两条黑影飘落,是两名蛇形黑衣女子,个个玉容珠润,胸突臀肥,粉颈纤腰,体态婀娜,内容丰富。
青衣蛇妖一挥手,黑衣女子点头原路遁去。
联想夜间那场刺激而诡异的欢愉,再看眼前美女,似明白又不明白,“昨晚我是和你,还是和她?”
青衣蛇妖见他光着身子,全真教出镜,咬着小嘴唇皱了皱眉,侧过头去,玉指从妆台挑起他的包袱丢在床上,“你这人真不要脸,快穿上灰色那套。”
如此大动静,水秀依然睡美人一个,看起来就是个木偶。
心里更认定昨晚是她,三两下穿好衣服,“美女,如何称呼?”
“叫我红娘!”
“昨晚跟我,那个啪啪,是你吗?”
红娘腮边一抹红,啐了他一口,“你怎么那么色,自然…是水秀。”
“瞧你说话结巴,小脸发红,分明吃了还嘴馋。这不明摆嘛,她没半分法力,若不是你,我这修为哪来的?”
“你跟她那个…法力是我渡给你的。”红娘脸蛋红到耳根,又嗔又恼怒的。
李让挠挠脑袋,“这就奇怪了,我跟她爱爱,你给我送法力,这算哪桩买卖?”
”我们只是一场交易,由我兑现筹码,信不信随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昨晚分明只有一个人,睡一觉就能够得到一把十万晶币的红桃木剑,还有这连破三境的修为。不说是吧,那,我们再睡一觉,你直接超渡我进太虚!”
李让说到做到,突然疾如闪电冲过去一把抱住她,嘴凑去想去擦她油。
红娘神思恍惚之间,没想到他来真的,被抱了个正着。
她道法虽高,可那股暴力之下,浑身酥酥软软的,心里想拒绝又渴望,一时间不知道该离开还是该留下,只好任他粗暴搂着,扭头避过他的嘴,嗔怒道,“你这人真是的,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原来也是个坏蛋。快放开我!”
“我们都到那个程度了,还装什么装,女人不就喜欢男人闺房中是禽兽,出门装教授。”
红娘听的惺忪荡漾,“好吧,你放开我,我说给你听吧。”
李让只松开不放开,女人这模样,在心理学上基本确定被征服了。
红娘也没挣扎,眼神望着水秀,“她原是北防城内猎户之女,十六年前,高献阳那时还只是一个二级灰袍妖师,他能力不高,野心却不小。有一次无意间遇见水秀,见她长得漂亮,便合伙几个哥们设计杀了水秀一家六口。
他自己又假扮英雄救美,从火海中救出她,还被烧伤,自此水秀对他死心塌地。
那畜生便利用水秀的善良,把她当礼物献给上级领导把玩,以她作为梯子,爬到了城防指挥一职。
后来水秀知道他竟然是杀害自己全家的仇人,她生性又软弱,见此生报仇无望,便去投河自尽了。
那时候我躲避仇家追杀,身负重伤,路过时从河中救起她,藏在她身上才躲开仇家。
后来我帮她杀了高献阳和当年杀害她一家的其他妖师。
她同意和我人妖共体,让我藏在她身上,从那以后,我们就成了好姐妹。
我欠了她一份救命之恩。
李让,我们金甲红娘一族恩怨分明,不像你们人类口是心非。
水秀这丫头心思单纯,天生就是个情种。三年前,你在客栈门口替她赶跑了几个雇佣兵小流氓的纠缠,她心存感激,就开始想入非非,却又不敢开口,后来相思成疾。我几次替她暗示你,可你一点都不领情,她还劝我不要去破坏你的家庭。这丫头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