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我,我终于找到家啦!”
李让说的感情满满,常辉扛起鬼头大刀,两人搭肩勾脖子走向大殿,一路亲密哥俩好。
四名搬山帮帮众跟在后面。
地面一名伤势严重的劫匪用一只血淋淋的手扯住他,“浑子哥,救,救我…”
常浑鬼头大刀从肩膀滑落,划过他的颈部,又从后面扛回肩膀。
他一脚跨过滚来的头颅,步伐不受一点影响,“兄弟们,咱们又省一份啦,哈哈!”
鲜血喷到李让道袍上,就算他读法医见惯这种血腥场面,依然感到脖子凉飕飕的。
进入大殿随处是崩塌掉落的大石,横七竖八倒着大柱子,荒凉到令人有些伤感。
好地方都有人摆摊,有女尤看着篝火。
搬山帮摊位在一个偏僻角落,很合李让心意。
两条可以忽略衣服的小姐姐在吃肉喝酒,算有几分姿色,身体却抵挡不住岁月风化,开始塌陷下去了。
见他们六人进来,不招呼也不问话,帮他们满上了六碗酒,那份淡定,一眼就是久战沙场的老兵。
六人在篝火围坐下去,常辉推一条小妞进入李让怀抱,“伺候我兄弟去,”
然后端起酒碗,“水灵儿可是咱们北川国王巷的头牌,哥们都打过了,就差兄弟。来,你打一炮,今后就是咱们大哥了。”
水灵儿一条肥胖的青蛙腿蹬了他一脚,“大浑子,你当老娘是什么?母鸡找公鸡骑还得看羽毛呢。”
常辉趁机在那大腿肥肉上抓一把,“你个老骚货,油老虎装什么鸡巴大闺女…”
随手丢给她一个百元晶币,“这羽毛够锃亮吧!”
晶币落地发出一串脆响,水灵儿笑逐颜开捡起来,“够漂亮,够漂亮,”趴上李让拼命摩擦…
李让感到作呕,真想一拳把她打飞出去,可眼下这环境实在没条件,便装做茫然不解,“这拜把子不是杀鸡头,烧黄纸吗?”
“诶,规矩不就是人定的。有肉一起喝,有妞一起泡,这就是咱们搬山帮的规矩。”
这祥把子仪式,也实在是太恶心了!
他咽下口中苦水,忍住呕吐感,伸手在水灵儿两只大布袋上捞了一把,若无其事赞叹,“没想到,这老豆腐还挺嫩的,浑子哥当真好眼力。只是,在这,会不会太禽兽了?”
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推开水灵儿。
那水灵儿咯咯咯发出一阵浪笑,“小哥哥挺火的,轻轻几下一点就着,不会还是只小雏吧。小哥哥别害臊,老娘一会给你包红包。”
五个匪徒哄然大笑,“不会吧,兄弟莫非是刚出道的?那,算找对人了,让水灵姐好好帮你开开光,带你上上道。”
李让在心里数他们十八代祖宗,偷眼大殿四处找救星。
这时匪徒陆续回来,雷公轰大汉左搂右抱,夹着两条女优心急火燎走了进来。
身后重案组头目,还有那名四境匪首拖着一粒大肉丸滚进来,一群匪徒撵着六条女尤。
看模样贾百万在大马车上还留有两条自用的。
各路匪徒此时也带来备货,有些看来还是专用。
其他五处摊位开始热闹起来,喝酒猜拳,莺莺燕燕,呻吟尖叫。
常浑碰了一下酒碗,开始给他上洗脑课,“我说兄弟啊,干咱们这行的,你还以为你是人吗?不禽兽,分分钟就是掉脑袋的事。咱们搬山帮要的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兄弟之间一定要肝胆相照,”
他捞过另一条小妞,“哥们今天忙着干正事,还没开荤呢。我和玉萧儿给你壮壮场子。来,拿出你的男人气概,把你的心照给兄们看看。”
说完起身撸下裤子,拍打一下玉萧儿那坨肥屁股,“骚货还不站好,爷要开炮啦!”
这是要强行逼他上道。
李让瞥了五条匪徒一眼,暗暗催动法力,计算攻击路线,在这种环境下,想干掉这五人,又不让别人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
虽说自己放弃了底线,可一直吃惯山珍海味,杨倩儿,红娘,就算水秀都称得上极品,眼前这块老腌肉实在是扛不下。
他宁可冒险,也不愿自甘堕落。
这时一片紫云从中庭黑暗中飘进大殿,神鹤道尊提着条小狐狸,脸色难看到极点。
雷公轰大汉丢掉两条女尤,冲过去大喊,“这小妖精是我的,咱们可是事先说好的。”
神鹤道尊把小狐狸丟给他,走到那粒大肉丸旁边,手指一划,割断肉丸身上捆妖索。
雷公轰大汉扛起小狐狸哈哈大笑,“小妖精,爷先让你爽一爽,再挖出你的妖丹。”
便心急火燎跑向中殿。
那蓝狐女妖憋得脸色紫红,若眼中蓝色火焰可以杀人,大汉早就化成灰烬。
那股垂死气息,竟然勾起李让心中一丝兔死狐悲的忧伤和怜悯,连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