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说错啊,你身上穿着女尤服饰,那,那淫荡模样比女尤…有过之而不及…”
“你,你快住口住口,我撕烂你这个小蹄子的臭嘴…我就是他老婆…”蒋小玉气得骂不出声,伸手就想去挠她的脸,终归心地善良,知道女人视容颜重于生命,还是不敢下手,便一把推开她。
“你说你是他老婆,有打证件吗?”
那红装美女看似一脸无辜,句句绵里藏针,言词十分刁毒,全扎中蒋小玉心头最大的痛,气得差点吐出血来。
她们吵架立刻引来围观。
这男人吵架不好看,三两句不服就打,女人吵架多半口水仗,骂的是对方身体性格的精华,男人都爱听,七嘴八舌送来神助攻,品尝的蒋小玉人体艺术。
“哇,这妞好正点,有身段有波打线!”
“肤白唇润,想起都爽歪歪…”
“好花被猪拱了,白糟蹋了…”
“三境小法师,穷鬼一个,水妹妹,跟哥哥混,哥五境巅峰,家里有马车有大房,还有一张超舒服的床…”
“美女都去勾栏,这个世道太疯狂,”
李让没有插话,静静的看蒋小玉怎么处理这种尴尬场面。
今后合伙开公司,复杂场面在所难免,她需要独立支撑场面。
有一点他很欣慰,这位十八岁小姑娘,自始至终没向他求助,也没有怪他不帮忙。
他相信她出生在穷苦人家,人穷志坚,就是缺少应变能力。
蒋小玉气归气,很快恢复冷静,心想我咋这么笨,她分明想气我,我还被牵着鼻子走。
从李让怀中滑下来,对那红妆美女一脸的鄙夷,“姑娘,我是你们家夫人请来的贵宾,你一个小丫头,下等人,管的是不是有点宽了?我想你们家安夫人是个明白人,肯定是位有涵养的贵人,才不会去管别人家事。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你不过是夫人安排来伺候我老公的,我老公瞧不上你便在这里撒泼。安夫人平日里就是这样教育下人的吗?今天你们是东家,别以为是丢我的脸,丢的是你们家安夫人的脸。没教养的小蹄子,还不快滚开!”
她这一席话不卑不亢,有理有章法,懂得把他们家主子拉下水,把那红装美女直接按在脚下摩擦,真是绝了,处理效果比李让预想的还要好。
那些宾客自讨了个没趣,如今帮那丫头,那就是在搭安夫人的台,挪挪脚识趣的散开了。
一台戏有人唱黑衫,有人唱红脸,寄人篱下关系也不能搞得太僵,李让好言安抚一下那个红装丫鬟,“仙女小姐姐,如今场面搞得如此难堪,难道你就不怕夫人责罚吗?我老婆是个粗人,言语之中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多见谅。不是要请我们入席吗?还不快快引路。”
就这嘴巴还算粗人,红装美女气得跺脚咬牙,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们欺负我,我告诉夫人去…”捂起脸呜呜哭了噔噔噔跑去内堂。
高领高裤衩的一众美女端菜上席,前厅开喝起来,蒋小玉妙眼流盼,在向李让讨赏,李让给她点了个赞。
两人大手牵小手,卿卿我我入内堂,里面平地响起一个大炸雷,他们比见到鬼还恐怖:贾百万!
一桌酒席四个坐位,贾百万躲在右首,露出一个头,看不出站着还是坐着,眼袋收缩了许多,只是平很平常的看了他们俩人,李让也很平常的看了他一眼。
蒋小玉先震惊后兴奋,若非李让捏了捏她的手提示她,她都土拨鼠尖叫喊义父了。
金丝楠木桌面磨得光滑如镜,主菜没上先上四冷四热八碟开胃菜,干炸生腌,热烤镇冰,全部用金丝凤尾碟装着,有钱人就是讲究。
左首一条金甲将军生得威风八面,大马金刀坐着旁若无人,目空一切,好像世界老子最大,只顾啖着凉菜,鸟都不鸟李让他们一眼,一对精虫眼一直在蒋小玉丰满的极品地带爬,就差冲去扒开她不多的衣裳。
上首座位用一块珠帘阻隔,内面依稀一条人影,似乎坐在榻上抱着揽枕,又似乎是躺着盖着被,总之第一形像病怏怏的。
李让心中疑问,这安夫人有这么老吗?
卧榻前左右站着两条窈窕人影,从模糊曲线可以判断是精华产品。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两个红绿美女,应该是,但不确定。
安夫人开言道,“货给我看看。”语气平缓略显中气不足。
“你就是安夫人?人没见着,饭没吃上,看啥货,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李让觉得气氛超不舒服,压抑谈不上,危险也谈不上,总之就是没胃口。
“哼,敢对夫人无礼,你是在找死!”金甲将军突然拳头捶桌子,金丝楠木厚板桌子并没发出声音,开口重责,那对蝌蚪形状的蛇眼掠向他。
李让只好装硬装到底,耍起土豪脾气,“喂,你谁呀?我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受气的,买卖不成人情在。既然无心做生意,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