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周围燃起火把照耀如同白昼,金雀穿着野兽装带着一群四至五境妖师把水池围个水泄不通。
李让被两女搜刮两遍,身体实在吃不消,既然祸事躲不过,干脆在鱼网中睡觉,这体力恢复争得一秒是一秒。
只打了个盹,便被一盆冰水浇醒。
他料得很准,攻心术之后就是酷刑。
因的他发现躲在一张手术床上,当然没那么好的事。
这张床是电影的常客,是一张古代刑讯逼供用的铁床,身上被人扒个精光,脚手有四条铁丝绑紧,五脚朝天,第五只脚有一只柔滑的手握住,还在不停撸动。
一边两张椅子,坐着喜欢阴阴笑扮高深的朱辰侯和漠然的神鹤道尊,还空出两个座位,看来应该还有观众。
四周墙壁各式刑具,刮肉,剔骨,烙铁,枷锁,钉床,应有尽有,带着对犯人精神威压的浓浓腥臭味,几乎可以开一个刑具展览会。
当然还有一个铁门,仿佛在警告犯人只要你一进来就插翅难飞。
淋他冰水的是金雀,手里还端着一只金盆,当然,那只撸管的小手也是她的,身体趴在他身上擦油,两坨肉都贴到胸脯上撕磨,盯着他的面孔淫笑道,“满帅的嘛,你要是早摘下青鬼面具,我可会惜香惜玉,下手也会轻点,疼你啰。”
“你们真不害臊,还不把你的臭手拿开。”
那只柔滑的手不停在他身上自由摸了一遍,啧啧啧,赞叹,“好可怜哦,冷不冷?夫人命我关心你,她为你备锦鲤鹅毛绒被,只要你好好配合,问你什么就答什么,马上就可以为你盖盖。”
一路打了个盹,李让总算恢复两成法力,打架是不行,打嘴架可没问题,闻言马上喊起来,“快把手拿开,我投降,知无不言。”
“真乖,这第一个问题嘛,就是银雪在哪?”
这是李让目前手上唯一的筹码,轻易交出去,除非是脑子有病。
可她毕竟只是一个丫鬟,在安夫人心中的份量还只是待估,似乎还算倚重,至于值不值换回自己的小命,需要综合评估。
“她死了…”
金雀嗲声嗲气嚅嗫胸部,加速他血液的流转,手部动作撸得更快,“讨厌,你骗人不乖,我可得加是料了…”说着从短裙中掏出一瓶红色气体,咬开盖子塞入李让鼻孔。
是桃妖摄心粉!李让骇然失色,慌得六神无主,赶紧屏起呼吸,“快把这该死的拿走,她真的死了,她真的死了,被桃妖树吃了,我亲眼见她到一条树根把她拖走了。”
“你真坏,还在撒谎。”金雀挪上他的脸,用最诱人的白肉加速药力的扩散。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就不相信。”李让憋了快四分钟,终于憋不住了,一口吸干瓶中红粉,大血从心脏冲入脑门,开始呈现中毒症状。
两眼现出野兽凶光,张开一口银白色牙咬,挣扎昂起头就想一口吃了那块乳白色的肉。
金雀起身避开,发出极度诱惑的笑声,“我当然不信,还不交出她。”
“为什么,为什么?”李让不顾痛疼,全身血管快爆炸了,拼命扬起头想去吃肉。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我们来一场交易,你放了她,我给你解药,如何?”
“好好,快给我解药,我放了她!”
面对得不到的诱惑,李让凸起全身一条条拇指粗血管,宛如一条条蚯蚓在爬动,骚痒难耐,他发誓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那欲望不可得的精神饥饿,比肉体上任何一种酷刑还难受,只好真心屈服。
“你先放了她…”金雀似乎对施加欲念酷刑很有经验,开出条件。
李让痛苦哀嚎,“你神经病,她在我空间戒指里,我现在没有半点法力,如何使骂语。死八婆,快给我解药,”
“那就给我唤物咒!”她看穿他的心思,借机加高筹码。
唤物咒给她,等于给了她保险柜密码,自己也就作废了,那是必死无疑。
就算李让此刻快丧失神智,却还有求生意志,对着金雀发出怪兽般的嘶叫,“淫妇,你休想,就算我死也要拉她一起陪葬。不信咱们赌一把,我快爆血管了,你有一分钟可以考虑。”
“哎呦,你的意志力还挺强大的,真点让我佩服,这么好的种猪,我还真舍不得杀你。”
金雀掏出一粒红色药丸,看了看又收起来,这个无耻的女人自己坐上去,当起解药来,没半个时辰败下阵来,大喊她的亲娘,实在太恐怖了,乖乖喂给他那粒红色药丸。
李让全身的血管很快平复下来,恢复了神智,恨得咬牙切齿,“人间怎么会有你们这群败类,以羞耻为乐,你们不得好死。”
金雀累得娇喘吁吁,却理直气壮辩道,“嘿嘿,只许你们臭男人随便玩女人,我们就是要逆转这个世道,把你们这群臭男人坐在屁股下尽情的践踏。”
“看来你被男人伤的不轻,世人有好有坏,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