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白,比起那群徒们弟简直是天壤之别。
无论崔英秀手工多好,他始终提不起兴趣,高声喊道,“好舒服,小姐姐的手工果然不错。”
雀英秀娇喘吁吁,带着强烈的挫败感娇嗔薄怒,“贵宾,是不是人家的手不够柔?我用最柔软的地方帮你揉揉喽。”
外衣和道袍丢到地上,无论那条白蛇如何来回穿梭,就是点不燃那根湿透的香,李让反而昏昏沉沉睡过去。
崔英秀生气了,偷偷流泪,趴在他身上呜呜低咽,“我那点不好,要身材有身材,至于你如此羞辱我?”
“我哪有羞辱你,我是累坏了,你就少折腾吧,躺下来安安静静的睡一会。”
“我没完成工作回头是要受罚的。求求你了…”
“很抱歉,那东西不争气,我能有什么办法,实在是爱莫能助。”
“只要你愿意帮我,我就有办法。”
“你有办法?说好了,不许用药。”
“不用,只是会有一点痛,”崔英秀取下发簪,插入他尾椎的地阳穴。
李让不由自主弹了起来,惊讶问,“这,这是那门子邪术?”
雀英秀收起发簪,“就不告诉你,”
“不说就滚下去,”
崔英秀好不容易坐实贴紧,两只眼珠吐了出来,哪里舍得,“哇,太捧了,求你不要撵我,我都告诉你。这是了心月庵的闺房秘术。”
“道家名媛心月?”
“嗯,她就是我师父,可我天赋不高,一直都上不了二境,师父与那洪施政关系不错,便推荐我来北寮工作,当吕施政的私人秘书,去年才升了职,这份工作便给了洪霞。”
“衙门关系真够乱的。”
“我们都是普通人,能有啥办法,”
“路在你脚下,就看你怎么走,”
“对普通百姓,可走的路不多…你,你真是只怪物…”崔英秀已经是神魂颠倒,除了喘着粗气和大声唱歌,顾不上说话了。
李让闭上眼睛,任由她瞎折腾,麻木地睡了一觉,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一丝担忧,崔英秀算不错的一件美味,可他品尝不出一丝感觉,好像在例行公事,演一出戏给吕国栋看。
傍晚时分,崔英秀把自己折腾成一团烂泥,呼呼睡在床上,带着恐怖的梦呓。
吕国栋写了满满十张四A纸,随着口供交上来的还有一本私人笔记。
“王爷看看可否满意。这个洪施政喜欢官声,到处跟人家说他以前家里穷,每天只喝稀饭,所以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洪稀饭,就是不忘记自己的根来自老百姓。这个人倒不是很喜欢财物,名下也不存财产,财产都记在他三个老婆的手上。他喜欢初女,每个月都要开三四条,这比贪财更难办,忙坏了我们这些做下属的,洪霞是他侄女也不放过,第一次就是他开的,找工作的第二天晚上在牧丹苑一个VIP包箱里,不信你去问洪霞,那次之后洪霞才堕落了。康监政可捞的更多,我这个小乌纱帽就是花了一千万买的,每年还要给他一百万纳贡,每一笔什么数额,如何交易,我都记清楚了。”
在吕国栋办公室,崔英秀喊来了晚餐,赤阳带着太行九怪和安黛儿安排来的拍卖行妖师队共五十人,神鹤带着老鼠仔秘翼组织三十名潜伏妖师来到北寮镇。
李让私下和他们商议,他借用朱辰侯身份,以抓妖部名议,各带队分头执拿洪稀饭,康志民,以及收押老孙头,黄伟文和小朱,普和医院院长,医保局长,吕国栋一干人证共十七人。
吕国栋派人请来北寮乡绅名人,叫第三方基建工头汤富先在衙门口广场搭起公审台,他就是汤雅文的父亲。
一场轰轰烈烈的公开审判大戏定在明天早上八点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