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被这一问一答给整不会了。
【啊？？？】
【首先，去宾馆开房很正常，不然还能去干啥。其次，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而且被问得那个还乖乖回答了！？】
【我不知道他们尴不尴尬，反正我的脚趾头已经开始替人尴尬了。】
【这、这种事能放到直播间说的吗？】
【等等！王成化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他和谁开房啊？】
【出轨！？现场捉奸！？】
【姜大师还接这种业务呢！？】
姜以清：“……”
她原本想澄清，自己是正经算命的。不过转念一想，不能把路走窄了。
只要钱给到位，把抓奸纳入业务范围也不是不行。
自己想通了，她就不再在意，接着问王成化。
“你和谁来开房？”
王成化内心不停咆哮，不想说出来，可嘴巴不听他的。
“我和……”即将说出口的名字被强制扭转成化名，“小荷。”
“我和小荷来开房。”
“小荷是谁？”
“小荷是我资助的一个女学生。”
【靠！果然是出轨！】
【妈的，这个小荷怎么想的！不好好读书，和资助人搞到一起？】
【呵呵，是故意勾引的吧，要是能成功上位，就不用再过贫苦日子了。】
【这种女学生我见多了，尤其是家里贫困的，总想着靠嫁人改变命运。】
【恶心，上赶着当三，不要脸！】
一旁拿着手机看直播的陌生女人吴小云，也就是小荷，看着弹幕的辱骂面色逐渐变得苍白。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她没有去勾引，也没有要上赶着当小三，她想好好读书的！
她唇张了又合，想要给自己解释，嗓子却堵得厉害，半晌说不出话来。
最终只是沉默地低下头，眼眶里的泪珠随着她的动作滴落在地上。
一滴连着一滴，像是这么多年的委屈一般，不曾中断过。
姜以清看着不由分说就把所有过错推到女方头上的发言，眸色沉下，冷声道：
“小荷是自愿的吗？”
王成化：“不是。”
“说清楚点。”
“小荷十二岁那年，我把她骗到宾馆强奸她，她力气小，反抗不了我。”
王成化被迫听着自己坦诚罪行，听得眼前直发黑，恨不得晕过去算了。
但现实注定不如他愿。
“我把整个过程都录成了视频，用来威胁她不要讲出去，以后也要继续陪我上床，不然我就把不雅视频传到网上去，让所有人都看到。”
“前面几次睡完她，我会给她一点钱当助学金，后面我不想给了，她就没有继续念书，而是出去打工。”
“她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她想得美。”
“我用她的裸照和不雅视频威胁她，回到J城打工，只要我有需要，她必须随叫随到。”
“她就这样从十二岁陪我到二十岁。”
“哦对了，中间有人看上她，我就让她去陪别人睡觉，还能帮我挣钱。”
一个在本地颇有名气、大众眼中的大善人，开始在直播间自曝犯罪经历。
这种离奇事件立刻引来了不少关注。
姜以清的直播间热度肉眼可见地快速上升，在线观看人数已经突破了两万人，并且这个人数还在持续增长。
【我操操操，这他妈真的假的！？】
【十二岁，这是个什么畜生能干出这种事！？】
【报警了，这老狗逼等着牢底坐穿吧！】
【奸淫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应当以强奸罪从重处罚，判处其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是死刑。】
【这事到底真的假的？？？本J城人要裂开了！】
【要说真的，为什么他要直播说出来啊？想吃牢饭想疯了？还是活腻歪了？】
【只是他口述，没有证据的话不能当真吧。】
【王生，被威胁了你就眨眨眼。】
姜以清被弹幕提醒了。
是该让王成化拿出证据来。
“中间谁看上小荷了？别光说，拿出点实际的证据给我们看看。”
王成化内心破口大骂，现实中要啥给啥。
“是一些有钱的大老板，想要年轻的女学生陪，我就给他们介绍我资助的那些女孩。”
他说着拿出手机来，打开和那些大老板的聊天记录，放到镜头前给观众们看。
「你要多大的？初中高中大学，我这都有。」
「先看资料，有合适的我就敲定，关键是你能不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