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精怪能活到现在。
就算近几十年灵气开始复苏，可精怪修行需要的时间远比这漫长许多。
它们的寿数少的也有几百载，多的更是长达数千年不朽。
拥有绵长寿命的同时，也注定了它们的修炼速度要更加缓慢。
几十年修炼有成，还是在灵气刚刚复苏的几十年修炼有成？
哪怕是精怪的老祖宗转世重修都不可能做到。
这已经不是个体的天赋如何就能改变的事情。
这是天地的限制。
手中的铜钱随着她的思绪告一段落被抛下。
姜以清垂眼看向卦象，下一秒眉心紧锁，又将铜钱收拢起来，摇动后再一次抛掷在桌上。
然而结果还是一样。
……她算不出。
她竟然算不出。
姜以清立刻意识到，鸡闻山的事情不只是精怪作祟那么简单。
那里除了精怪，必然还有其他更特别或者更强大的存在，才能影响到她的测算。
让她无法窥探到此刻鸡闻山里的情形。
……会是什么？
鬼神？还是妖邪？
待在深山老林里头的都有什么来着？
正冥思苦想着会有的可能性，手机突然响起了来电铃声——
是倪彦。
心神一动，姜以清隐隐猜到了这会儿倪彦联系自己的原因。
她接起电话。
四小时后。
姜以清就和倪彦一起站在了鸡闻山的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