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进去的警察就那么盯着他,昏暗的审讯室里,刺眼的灯光直射着老黄的眼睛。
“你想听什么?是我们搞得情报?还是怎么杀的人?”
看不见姜茶,这个潜伏多年的特务很快恢复了冷静。满不在乎的开口,他知道活不成,无所谓了!
“听过“游击骨干训练班”吗?整个川省潜伏下来的都是这些人,49年10月我们是最后一批,毕业的时候每人发了几箱弹药。
50年闹暴动,我们接到的命令是不参与活动潜伏静默。
后来为了伪造身份我们想出个法子,去其他省的火车站、长途汽车站、招待所、桥洞子等等地方找一些进城打零工,探亲,流浪的人。
把他们杀了,替换成我们的人。这些年我们都有了新的身份潜伏在各处,平时不联系,有事会在盐市口人民电影院留个记号。
那边海报栏每周都更换,经常有一些包场划各种记号,大家不会太注意。
顶着黄老实这个名字过了23年,都快忘了我是王兴安,军统游击骨干训练班三期学员。”
‘那你在上训练班之前是干嘛的?又为什么会杀那么多女孩子?’
‘该死,该死所有女人都该死。我当年才13岁,她们就不是人。杀了她们,都杀了才好呢!’
‘注意你的态度,老实交代为什么杀人。’
喘着粗气瞪着眼睛,咬了半天牙的老黄或者王兴安接着交代。
‘47年我13岁,参加治安军混饭吃,谁想,谁想,会被当时的队长派去伺候一个寡居的贱女人。
女人的哥哥是帮派的副帮主,很有势力。该死的队长把我派过去,还以为是当跟班的,谁想那个女人是变态。
她把我给、给、给睡了,完了事给关在后院。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杜平,他已经被抓过来四个月了。
那段时间每天各种折磨我们,她、她简直不是人,让我们两个一块伺候她。稍不满意就是一顿打,我们连院子都出不去,更别说逃跑了。
后来她越玩越大,还、还找了些和她一样的女人过来。人越来越多,我们实在撑不住了就给我俩灌药,虎狼药让她们尝到了甜头。
越灌越多后来不吃药不行了,她就又有了新人。把我俩扔到小倌楼子做跑堂的,每天看着迎来送往的,我和杜平越来越害怕,就趁着共产党打过来跑了。
赶上军统的训练班招生,我俩一起报名参加了。当时参加训练班的没有好人,打着学习共党游击队的名义,到处开班。
来的都是地痞流氓,帮派分子,黄协军余党或者我们这样楼子里出来的。
不管咋说是有了正规名号,毕业时候每人还发了几箱弹药。我俩就准备回去报仇,结果那个贱人和她哥哥跑台湾了。
后来上峰要求我们静默改变身份,这些年他们娶妻生子生活舒坦得很。可是谁能理解我和杜平,我们让那个贱人给废了!
再后来,有命令就活动,没命令就上班回家。别人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俩就绑几个女人,心情不好就折腾她们。
这种快感,能让我们兴奋起来。这些年陆陆续续的弄死不少,开始丢到山里,野兽就给处理了。
后来杜平说,把她们摆在那更有艺术性,一种破碎的美感。就这么着我们处理好都埋在杜平家里。’
姜茶在观察室里听得满脸尴尬,这两人合着让群女人给玩废了。嗯,她的三观都废了,这简直是令人发指(太精彩了)。
偷偷看屋里的领导们,各个面无表情,还得是领导真见过大场面,看看二毛同志被雷劈了似的震惊中。
纯情少男见识太少了,看看她,感谢这些年网络的教诲,感谢猪场发生爆炸时她的手机销毁了,让她留取清白在人间!
‘那个,你们是怎么寻找目标的?有好几个家属报案,都说失踪的很离奇,你们是怎么办到的?’里面还在接着问话,大家都想知道是怎么锁定目标的。
‘我们有人在火车上专门挑单身的女孩,有的觉着不错转手倒给老哈。这个老哈解放前就是专门干这个的,往花楼里倒卖姑娘。
这些年把人卖进山沟,或者有问题的人家,生意还不错。有些我俩看着顺眼的,就留下慢慢玩。
火车上装作流氓占姑娘便宜,借机在她身上留下一些记号,这是无意中发现的配方。沾在身上从我们身边过,只要带着药包就能闻到。
这些年我们这些人干什么的都有,谁碰上了就顺手用药迷晕了带走。这是大家伙的活动经费,干活还是挺积极的。
你们调查案子会缩小目标,围绕着一个人,我们这些年发展下线已经突破300人了。
这么大的范围你们当然找不到,要知道今天是售货员干的,明天就会是电影院的宣传员,后天还有可能是招待所的前台。
你们怎么找?就这么着截流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