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江二大爷在人群里还是很闪耀的,难怪有人咬着她不放,可惜眼神不好,她俩可是差着辈呢。
‘这就是老董的侄女啊?’
人群里,一位老者笑着指指姜茶,问江旅长。
‘是那个丫头,一天到晚的牙尖嘴利可不好管了。’难得看见江旅长一本正经的。
‘首长好,各位领导好,我叫姜茶!’乖巧的和下面人群打招呼。她可不敢随便过去,猛地跳下去,在以为她要搞偷袭,容易误伤。
‘下来吧,跟我们一块走。正好找你有点事,把东西拿好了。’江旅长招手让她过去,姜茶才敢拿着东西下车。
跟着一群大佬们还没转身,后面‘咻’的扑过来一个人影。
‘首长给我啊---’
没等姜茶反应过来,首长身边的警卫员一脚把人踹出去。右手拧住胳膊,左手按住脖子把人撂倒在地,双手反剪背后,按在地上摩擦。
‘哎呀哎呀,这是误会呀!首长,这是我闺女,不是坏人误会误会。江旅长你快帮着说说,这是我家吕凤莲。’
他不说还好,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接着绷不住的声音还挺清楚的。
‘噗-’
‘嗯嗯’
‘呲呲呲’
笑就笑这是谁车胎漏气了。
‘小王先把人松开吧,怎么回事老吕,你闺女有点冲动啊!’
论阴阳怪气,还得是他江旅长。都把人摩擦完了才出声,早一会儿肯定偷着乐来的。
‘你还不快点下来扶闺女一把,不哭啊!你瞧还是江旅长给你说的好话,赶紧的过去给江旅长道个谢。你们两个人都好久没见面了吧,哎呀,最近工作太忙了,你瞧瞧这不是--’
这家人的算盘珠子都打到姜茶脸上了,她敢肯定有好戏看了。
‘别介,你可别过来,你过来我会忍不住笑的。这会儿憋的挺难受了,我已经用尽全身力气想一些悲伤的事。’
还得是他,措不及防的损。
‘你有什么悲伤的事说出来听听’
大佬看他太得瑟了,问了一句。
‘自打我知道当了这丫头的二大爷,心情就没好过,咱也是铁骨铮铮的美少男,咋还没结婚呢,就成了二大爷。’
还好这地方没有别人,要不然太给战士们丢人了,这货谁家的简直没眼看。
人群里鄙视的眼神告诉姜茶,这货的不要脸是基操。
默默后撤半步离他远点,她俩绝对不是一伙的,不熟真的不熟。
‘行了,有事回去说,你就贫吧!’
领导先上了旁边的车,其他人一起上了一辆大车。江旅长拽着她往小车走,拉开车门就给她塞了进去。
‘别害怕,是我找你有点事,这个江二越来越不靠谱了,还好你不是他的亲侄女。’
领导您英明,她肯定不是亲侄女。
‘我叫你过来,想问问你那天晚上在火车上,你发现什么特别的吗?’
那天过来一群人,他们去餐车拿些吃的,然后找了空的软卧住进去。列车员和他们起了冲突,大家才知道硬座硬卧那边死人了。
后来我是听餐车的大婶说,第一波人拿了馒头和包子,还让他们煮了不少鸡蛋。第二波来了就是各种打砸抢,甚至还当面出手伤人。
我在水房的小屋里窝了两天,才被他们发现的。真动起手来这帮人手可黑了,应该是见过血的,和第一波完全不一样。’
描述了一下那天的情形,车里很安静。这次山体滑坡属于自然灾害,但是后来的暴动属于人祸,哪方面的不好说。
‘你在老董那可是立了大功,听说有俩个变态杀人特务听见你的名字就哭,要不你也帮我们审审。’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希望那帮人没把她净身房总管的名号传出来,她还要做一个乖巧善良的小仙女呢。
‘对了,你那把刀我问过好几个人都说不认识,干嘛用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姓江的太气人了。那把阉猪刀是现代专业版,他们哪见过呀,这会都是用的杀猪刀。
很快到了部队,姜茶跟着他们去办公楼。平时没事谁来这,那么多保密条例从小原主他们就要知道。
进了江旅长的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三个人。警卫员守在门外,就瞧着江旅长从抽屉掏出小刀子。
‘这会没有外人,你就告诉我这是干嘛用的?瞧着挺快的,又不太像水果刀。’
领导从桌上拿起小刀,仔细地看了看。好奇的一起盯着她,姜茶这会儿也是豁出去了。
‘这刀是阉猪用的,我长期出差,就在身上带着,图它个头小伤害高,用着方便。据说这把刀,是仿着宫里净身房的刀做的。’
说完看见江旅长脸都绿了,这两天他拿着研究很久,还挨个问人家认不认识。‘噫’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