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误事。”春织气的咬牙切齿。
沈念慈听到这话笑出了声,“可不是,如今这才一个,今后还要和一帮老狐狸斗。”
“回公主,已经包扎好了。”医师用纱布缠了顾南浔的肩膀,用酒消了毒,短箭沾满了血,放在了木盘上。
顾南浔也是能扛,痛的咬牙,硬是没有出声。
“下去吧。”
沈念慈上前睥睨顾南浔,顾南浔紧紧皱着眉,肩膀刚被挖出来坏掉的肉,缠着的纱布也被浸满了血,额角冒出的汗打湿了头发,顺着挺拔的鼻梁侧流进眼睛,顾南浔半睁半开着眼,透着沈念慈模糊的身形。
“阿.....念....”顾南浔想要举起未曾受伤的右手,去触碰到这道幻影,可惜他没有任何力气了。
“我在呢,阿浔。”沈念慈轻柔的说,说罢手缓缓摸向顾南浔的伤口,轻轻用指腹点了点,最后狠狠的按了下去。
“念...啊!”
痛,太痛了,顾南浔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消沉,溃散,直至沈念慈松开手。
“不做吾的面首,倒是谋得个好职位,给人家做儿子去了,告诉吾,你为何要刺杀我?”
沈念慈语气凉薄,极尽嘲讽,春织上前一步 ,警惕地看着榻上的顾南浔。
“公主,还是小心为妙,说不定他现在是装的,等着机会又刺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