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畔并未去皇宫,而是化身时间管理大师又赶去灵淃派找君清时。
“师尊开门,我来了。”侧畔敲了敲门,房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侧畔心道今日怎么师尊磨磨唧唧。
君清时开了门,侧畔带着一缕风扑进了他怀中。他似有所顾虑,却还是环住了她的身子:“先进来吧。”
侧畔喜滋滋跟着进了房间:“师尊沐浴了没有?”
君清时:“嗯。”
“那师尊我们现在可以解生死咒了吗?”
君清时侧了侧头:“可以。”
此言一出,侧畔几乎是立刻将他扑倒在床头,两只手更是一刻也不闲着,没一会儿,被损坏的白衣便凌乱地散落在床下。
她有些忘情地轻吻他腹部那颗小痣,只觉得一切如此不可置信。
“师尊今日熏了香,香味儿有些浓。”侧畔呢喃,他平日里从不熏香,只有身上自带的那股木香。
“是,熏了香。”
侧畔停下动作,又抬起头注视着他的眼睛,君清时疑惑她这行为,心中又有些心虚。只见下一秒,侧畔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呼吸交融间,血腥味也在口中蔓延。
君清时吃痛,却不敢有何动作,只得纵着她细细啃咬。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嘴唇已被自己折磨得红肿不堪,侧畔这才直起身来:“师尊真以为徒儿闻不出禁药的味道吗?”
那年陈不鸣为了治她的眼睛,去魔界盗取见仙草,受了一身伤。更是怕她知晓此事,在身上涂了能立即让伤口愈合的禁药。
而今,她又在君清时身上闻到了那禁药的味道。
“你受伤了?因何受伤?”
君清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立刻被侧畔打断:“师尊若是撒谎,下场便不是那般容易承受的。”
“你师祖打的。”
师祖?苍后真人?那个老不正经的东西?
“是因为生死咒的事?他何时得知?”明明还没有解咒啊?那老登怎么就知道这事了?
“不必在意,他只是心有不甘。”
君清时没多说,只是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
侧畔将掌心覆在他的背上,只见那原本雪白的肌肤逐渐显现出一条条暗红的伤痕。
“那年大师兄用禁药,师尊知道这药不好,罚了他。而今师尊自己用上了,徒儿是否也该罚师尊呢?”
这话自侧畔口中说出实在和正经沾不上边,君清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师尊若是不回话,我便当师尊应了。”她伸手挑起君清时的下巴。师尊木讷,却着实迷人,这张脸,生得更是万里挑不出其一。
二人脸靠得愈发近,君清时伸手掐住了她的腰,低声道:“快些……”他说这话时倒没考虑那么多,只是觉得侧畔这一番挑逗,让他手足无措,倒不如给自己一个痛快。
不料这两个字在侧畔耳中又是另一个意思。
她起了坏心思:“师尊等不及了么?”
“你……时候不早了。”
“师尊如今受了伤,徒儿心疼,得孝敬您,师尊这几日,还是好好养着伤吧。”
抬头看见侧畔的笑,君清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又被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