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活。
“嫂嫂,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求嫂嫂将我从张娘子房中要回来吧。”她上来便磕头,脸色很差,梅酿不解看她,问:“你怎么了?”
“张娘子那边有那位小公子,小公子太顽皮,我实在照顾不堪,每每犯错,都要受苍姑姑责罚,嫂嫂,以前我哪做过这些活,是真的很辛苦。”
她声音哽咽,抬头看梅酿:“之前我在府里也曾帮嫂嫂很多忙,便连兄长那事也是我甘愿帮的,嫂嫂我求您——”
“住口。”
桑矜和顾决那事在梅酿心里就是根刺,怎能容她再提。梅酿瞬间沉下面容:“你是苍姑姑派过去,我也无能为力,你快走吧。”
“嫂嫂!”
桑矜一声一喊,表情痛苦。
梅酿让白芷赶人出去,哪知桑矜似豁出去了,脱口而出:“嫂嫂!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张娘子更多事?我在她身边伺候了这些日,已将很多秘事都记在心上,如果嫂嫂愿意要我回来,我便将关于她和小公子的事都说给你听,甚至包括,张娘子如何同苍姑姑议论您的……”
梅酿猛地精神,看桑矜:“她们都说了我什么?”
“苍姑姑说…说上京那边来信,张娘子的小公子是必然要认祖归宗,说等兄长任期满后,返京便会给张娘子该有的名分…甚至,她们还说…如果嫂嫂你迟迟不生育,便可将张娘子抬成平妻……”
“咣当!”
梅酿手边的小几倒了。
她太激动,听了桑矜的话只觉头脑嗡的一声,浑身如在干火上炙烤那般难受。
梅酿忍了又忍,气愤地道:“她们果然存了这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