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未来。
可这一切都毁了。
桑矜在刚才听顾决说林寒的时候,忽然想明白自己不是狠心绝情没有爱,而是她不敢再付出了。
可便是这样的她,还是被林寒的赤诚打动。
她这一刻开始厌恶自己。
桑矜的唇瓣轻轻落在顾决脸上,男人气息浓重,很是满意她的主动,又觉得缺少什么,低哑着嗓道:“继续。”
桑矜的小手拨开他衣襟一角。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揉了她腰将人抱起,就着夜色走入船舱。
温竹始终都在,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脸色越发难堪。
从阆州到上京,船渡行线很快,没用几日功夫便已快到上京码头。
梅酿是几日前醒的,却好像受了太大刺激,醒后她有些懵。
问什么都不知道。
顾决在观察,观察她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在她身边守了不少时间,各种试探过,都没查出什么。
梅酿似乎真的忘了这一段事。
上京城船渡的地方人来人往,桑矜随其他人从船上下来,看见一些早等候在码头的暗卫。
都是顾决的手下。
这其中包括林寒。
原来他那日收拾行囊提前走后,便早些时日到了上京。他虽已被顾决调到别处休假,但还是他的属下。
顾决从阆州回来,跟随他的那些暗卫都来了,林寒便也出现。
男子一身玄衣站的极远,甚至头戴斗笠,帽檐压低,挡住半边面容。
可他锋锐的下颔线条仍是无法让人忽视。
桑矜瞥了眼他。
顾决刚下来便与其他人吩咐:“先找个大夫过来给夫人看诊,再回侯府。”
暗卫们照办,纷纷开路,引顾决去附近驿馆歇脚。
温竹见了林寒,顷刻越过众人与他走在一起。两人并行,温竹瞥了眼他,没好气的说:“别看了,再看,人家也不是你的。”
温竹如今有一肚子话要与他说,便手一拉,将他带的离桑矜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