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才口不择言,求皇上恕罪。”
凌煜看着宁将军低声道:“你若是真心疼女儿,就收敛你所谓耿直的性子,靖妃刚没了孩子,你就来这里和朕说这些,岂不是折腾她。”
靖妃听闻眼眶中盈满泪水,他不肯见自己,即便他察觉出了什么,可毕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失去了孩子,他对自己还是有些怜惜的。
靖妃和宁将军退下后,凌煜问身边的李禄:“听说宁氏进宫看望靖妃,她都是见了谁?”
难怪皇上起疑,前两天宁家倒没说什么,这又来分辩这些。
“听说东太后将宁夫人叫去了慈宁宫,说了好一阵子话。”
凌煜将刚刚拿起的奏折重重摔在案上,沉声道:“东太后还是不肯死心。”
李禄思忖片刻,说道:“奴才说句不该说的话,卫国公无权无势,太师袖手旁观,旁人看着皇后娘娘背后没有靠山,这才……”
“不,她有靠山。”凌煜声音不高,却极为有力。
李禄方才觉得自己失言,皇后有天底下最大的靠山,那就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