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生的高大,毛发浓密,嘴边长着一脸的胡茬,生的很是粗狂,却能够从眉眼以及脸部轮廓之间看出长相周正。
因为生的高壮,就连胯下的马都比别人要来的高大,正是因为骑着马的原因,更是比谢应清不知道高了多少。
谢应清在他的面前就仿佛是蝼蚁一一般。
男人用长枪挑起笼子上的黑布,笼中的人就像是被吓到一般,双眼瞪圆,手上拿着半块馒头,不知所措的看着男人。
就像是一只觅食的松鼠。
男人有被可爱到。
谢应清看着那轮廓有些眼熟,刚想说什么,口中的馒头一时之间咽不下去,谢应清使了使劲总算是咽下去了。
随后就开始打嗝。
两个人都愣住了。
秦武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将马提了提马肚子,让马靠近谢应清,随后将水囊丢给谢应清。
谢应清拿到水囊之后猛地灌了几下呛到了开始剧烈咳嗽,一时间将脸都给咳红了。
眼见着男人要走,谢应清连忙叫住。
“等等!”
秦武转过头,一双虎目看着谢应清,自带威严,谢应清张了张嘴:“你叫什么?”
秦武转过头,谢应清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秦武。”
怎么转头就走啊。
黑布已经被取下,谢应清总算能够看看新鲜空气了。
打量着周围,谢应清猜得没错,这里两旁都种着树,没有什么人经过,就算是有也只是同样的商人而已。
看来这是一条商道。
一直到了晚上,谢应清还是没有看到男人。
两旁的侍从将笼子的锁解了下来,但还是锁着谢应清的手跟脚,似乎是生怕谢应清会逃跑一般。
到了一处客栈,这家客栈应该是专门为商队服务的,门口还有人照看马匹。
那些人看到谢应清被铁链束缚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专注于自己的事。
谢应清被带到了三楼的房间,那人将谢应清绑在床头后就不管了。
谢应清只能够强迫的躺在床上,铁链绑的很高,谢应清自己根本拿不到,而范围又让谢应清拿不到任何东西用以辅助。
他只能呆愣愣的躺在床上,数着顶上的花纹有多少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是听到了脚步声。
谢应清猛地回头,是秦武。
谢应清看到是他,放松了许多。
下一刻秦武拿出钥匙将谢应清的手铐解开,直接抓起谢应清的头发,粗暴地将谢应清调换了下位置,随后直接上手扒谢应清的衣服,直至将人脱得只剩下个里裤。
谢应清的头皮被拉扯,被痛的不经呼出声来,却被秦武用衣服塞住了嘴不让他发出声音来,将谢应清的手抓在自己怀中。
谢应清动了动,就被男人拍了拍屁股,大喝:“别动。”
男人的声如洪钟,又是这样跟自己说话,谢应清不禁觉得开始委屈。
秦武一只横过抱住谢应清的头,以禁锢的方式锁在自己怀中。
青年的腰身柔韧,鼻息之间还能闻到特有的香味,别提多舒服了。
开始是觉得谢应清是在怕自己就没有放在心上,一直到前襟被青年的泪水湿透秦武才反应过来。
看着青年那一双沾了泪水的眼睛,秦武不禁心中闪过异样的情绪,大手在谢应清的脸上粗暴地擦了擦,那双眼睛就像是山上的泉眼一般怎么擦也擦不完。
谢应清实在是被秦武擦眼睛的力道给蹭的好疼,男人又堵住了自己的嘴完全说不出话来。
秦武觉得更加烦躁,见青年哭的更加厉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服去了隔壁床。
隔壁住着的是王二五跟刘宪。
王二五看到秦武有些惊讶。
“老大,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跟那书生在一间房码?”
见秦武没有说话,王二五啃了口羊肉就要出去。
刘宪看王二五气势汹汹的出去,问一句:“你干啥,都这个点了不睡觉去喝花酒啊?”
王二五一边将最后一点羊肉吃光一边回答:“就这荒郊野岭的哪里能喝花酒啊,我当然是去帮老大教训那个书生去,他怎么敢把我们老大赶出来!”
妈的,这傻子,这是小两口闹矛盾呢!
刘宪一把就将王二五拧着耳朵抓了回来,回头看了看自家脑袋的脸色,果然是更黑了。
王二五还挣扎着要过去,完全不明白刘宪的良苦用心。
“站住。”
听到自家老大的话,王二五不动了。
“去面壁。”
王二五听到这句话懵了懵:“不是,老大,怎么还要我去面壁呢?”
“听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