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当初是你求我把你买来的,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男妻,生是我的人其实我鬼,听到了吗?”
秦武大嗓门的说完,随后看着谢应清。
谢应清连忙点着头表示知道了。
男人接着说出了第一个条件:“既然我是你男人了你就要好好听话,我让你往东不能往西,每天都要把饭做了,我没回家的时候要等我回家先吃饭,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别的事情,每个月我都会将所得的钱全部上交给你,你只要不逃跑随便你怎么花,每天……”
秦武正畅想在自己的世界中,一回头看到谢应清已经睡着了。
看着那张脸叹了口气,谢应清的眼角还挂着犯困的生理性泪水,显得一张小脸越发的温顺。
秦武默默看了一会儿,算了,不立就不立吧,只要人不逃跑就行了。
到了晚上,男人还是一样的抓着谢应清的头发躺在了床上,然后用强有力的胳膊锁住怀中的青年。
在寂静的夜中青年的抽搐极为明显。
秦武一下子僵住了,皱着眉,不知道青年怎么又哭了,语气有些差:“有什么好哭的,快把你不值钱的眼泪给我收回去!”
他没忘记上次青年发热就是因为在外面吹了风,到了客栈之后又情绪激动。
谁知就是这样冷硬的口气让青年哭的更伤心了。
秦武感到又开始烦躁了,他不明白为什么青年总是哭,没少了吃没少了穿,可他还是难过。
不得已,只能够到偏房睡了。
待男人走后,谢应清才擦了擦泪水。
他是真的疼了,男人力气大,抓着自己头发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抓掉了。
秦武最近发现,谢应清是越来越害怕自己。
吃饭时,自己不过是提了句不应该老吃青菜那书生就吓得大口往里扒拉,最后吃完了也不敢走还等等自己同意。
跟着秦武的那帮兄弟们最近也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不对。
自从秦武将那个白脸书生带回来之后,那脾气是一天比一天差了,成天都是黑着个脸。
秦武今天是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擂台上的人招呼着秦武,秦武摇了摇头表示不过去了。
兄弟们还甚少有看到过秦武这幅模样。
干脆暂停练武围坐在了秦武身旁。
王宪边嗑瓜子边开口,“诶,大哥,说说吧,怎么回事啊?”
秦武看了看周围的兄弟们,有些沉默,只是默默地喝着手里的酒。
刘三算是看明白了,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怎么说。
“老大,是有关于那个小……书生的事儿?”
秦武看了眼刘三,最后点了点头。
“他最近,很怕我。”
兄弟们一听,心想别说那个男嫂子了,就连他们这帮大老爷们有的时候也怕秦武,从小他就是我们这里面最能打的,到后来的秦武教他们武功,他们可以说是从小就被秦武打到大的。
刘三一拍大腿:“害,这都不是事儿啊,这夫妻之间呢总是会有磨合的,现在不顺不代表以后就不顺,这样吧,老大,明天你跟我去我家看看,看看我跟我家那位是怎么相处的。”
一个敢做一个敢听。
刘三的妻子叫陈墨,不是当地人,是曾经到杭州跑商时认识的,原本只是让刘三帮忙送东西的,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熟了。
他的妻子是典型的江南女子,却在某方面有些北疆女子的气概,决定要跟刘三在一起时就义无反顾的独自一个人收拾了东西,跨过了大半个大启朝一个人来到了北疆。
来到了吉安县。
刘三也同样很珍惜陈墨,他们刚成亲那会儿更是将陈墨挂在嘴边,让一众兄弟极为眼热。
他的改变也是最大的,之前走南穿北看惯了各地的大好风光,现在只想在家里围着林墨转,按照他的话来说,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只要两个人在家里就很开心。
刘三之前已经跟自己的妻子说过了秦武来的目的。
夫妻俩热情的招待秦武。
今天天气有点冷,刘三摸了摸林墨的手。觉得有些凉:“墨娘,快去穿点衣服,现在降温了,有些冷。”
林墨一边布菜一边应到:好嘞。
随后林墨往后伸了伸手,刘三就将放在下面的酱递给林墨,林墨将酱倒进碗里,转身将酱缸拿给刘三。
两人的动作是那么的流畅。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到了晚饭时间。
秦武自觉是该走了,“三子,刘家的,我就先走了。”
林墨叫住了秦武。
………………
听了秦武说的情况之后两人都有些无语。
刘三跟林墨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奈。
属实没想到情况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