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阳手中搂着女婢,眯着眼睛,享受着投喂来的水果,很是惬意。
手掌在美人的肩膀上拍了拍,“阿玖,你觉得,秦武那狗东西会来求我吗?”
被称作阿玖的女婢调整了下坐姿,不动声色地躲开王洛阳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
笑了笑:“阿玖不是神人,不知道这秦武会怎么选择,不过除非找到能破解解药的人,否则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言下之意就是极有可能会来了。
王洛阳一听这话,赞同地点了点头,都说那秦武最是讲义气,这次若不能够将自己的兄弟救回来,看他究竟如何自处。
拿起酒杯,高兴的与美人对酌,心中暗暗开始想象秦武看到自己时是什么场景了。
——
那解药的作用力很大,即便是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依旧能够闻到那若有似无的臭味。
刘宪知道了是谢应清救了自己,心中很是感激,已经默默地将这位男嫂子放在同大哥的同一个位置上。
秦武倒是没有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解药的配方,男人一向是这样,不管是现在这个世界还是前几个世界,男人从不过问自己的那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因为刘宪受伤,所以这一次的春节过的很是草率,几乎都没有回家过年,都在刘宪的宅子中住着。
刘宪自觉不好意思起来,兄弟们因为自己的事情跑上跑下的,这不请他们一顿都说不过去。
这次大家对秦武新买的这个男嫂子不像之前那么反感了。
众人在院子中玩的尽兴,刘宪举起杯子就要敬谢应清一杯,谢应清的酒量实在是算不得好,盛情难却,想着古代的酿酒技术应该还没有那么发达,度数应该算不得高。
然后秦武就发现,青年似乎有些不正常来,青年紧紧的盯着自己手中的酒杯。
秦武晃了晃酒杯,青年的视线也跟着酒杯上下摇晃,随后突然转过头对着自己一笑,笑容充满了纯真稚气。
秦武觉得这样的谢应清有些好玩,摸了摸谢应清的脸,青年就自发的靠在了秦武的手臂上。
本以为青年是困了,谁知道转头对上一双眨巴着的大眼睛,跟自己对视上还笑了笑。
秦武知道谢应清已经醉了,便抱着谢应清提前离场。
剩下的人则是在划拳玩游戏,猛然听到一阵敲击声,刘宪被众人推搡着去开了门。
原本好好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
门口站着的是一队殡葬队。
春节刚过去没多久,每家每户上面的灯笼跟红纸都还贴在上面,这无疑是很不吉利的。
唢呐声穿透力强,一唢呐下去半条街的人都听到了声音往外看。
刘宪的脸瞬间就黑了。
领头的小老儿体格瘦小,推开门之前也没想到里面都是一群的大块头。
看着刘宪那张充满戾气的脸,紧张的捏着手指生怕得罪了他们,赶紧让人停下表演,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刘宪强忍着把人扔出去的心理,“谁让你们来这撒野的?”
那小老头连连退后几步,心中也觉得委屈:“爷,你们听我说,昨天是有那么一个人来找我们,让我们今天出现在南街六十三号,为一个叫……呃……叫刘宪的送行。”
小老头一拍脑袋,总算想起来名字了。
“滚!”
刘宪将手指捏的咯咯作响,用脚趾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小老头被刘宪这幅样子给吓到了,立马招呼着自己的班子赶紧跑。
再不跑指不定就要挨打了!
谢应清红着一张脸,感觉气氛不太对劲,但还是贴着男人的身上,口中念念有词,就是声音太小不知道在说什么。
秦武原本也有些生气的,但看谢应清这个样子莫名的就有些散气了起来。
刘宪一拍桌子,好家伙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自己死是吧。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门口的小厮一推开门就看到了不得了的一幕,连忙高声地叫喊着告诉自家主子。
王洛阳听到声音很是头痛,摸着头站起来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事情才会如此打扰自己睡觉。
“妈的,你,大早上的在这叫什么?找死吗?”
那小厮一听这话,立马就跪下,口中开始喊着:“大人饶命,小的在,在门口看到了好多的不吉利的东西……”
王洛阳一听这句话表情就变了,娘的,他但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这样做。
推开门,就见门口是满天的白纸。
就是送人上路时路上撒的纸钱。
这就是明晃晃的挑衅了,妈的,王洛阳心中过了一遍仇人名单,之前那些得罪自己的都已经被收拾过了,就差那秦武。
他就知道,那秦武迟早会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