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时间也不知道那些准备好的计划要不要实施,看了看贺邺的样,没搞懂他内心是个什么想法。
谢应清自顾自地坐下,丝毫不顾贺邺的脸色,看不出一点不自在的样子。
贺邺感觉自己好像被忽略了一般,有些不爽,看着青年穿着蓝白色的校服坐在沙发上,细瘦的手指轻轻地抓着一只酒杯。
看着露出的修长的脖颈,贺邺内心中猛地涌上了几分阴暗的想法,好想现在就把面前的少年压在沙发上,将那双瘦白的手臂禁锢住.....
这个想法出来的瞬间,贺邺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因为什么,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哪里出了问题。
面色不明的看着谢应清,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坐到了谢应清身旁:“由,小野种还会自己找地方坐啊。”
谢应清笑了笑:“你把我拉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贺邺挑了挑眉:“当然是来玩啊,怎么样,这种地方没来过吧,没关系还有更多好玩的。”
说着,和对面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马会意。
桌子上摆着的是在酒吧中常有的东西,一副牌。
那人笑着,“你是第一次来吧小弟弟,那就让我来给你说一遍规则。”说完,那人‘好心’地给谢应清介绍完了规则。
玩法名称叫“跑得快”,也就是说,谁先能够把牌出完谁就能获得胜利。
谢应清笑了笑,眼中意味不明,靠近桌子坐好。
叹了口气,居然还有人想和自己玩这个,在上一个世界时不少人可都是躲着自己的。
“只不过,光是这样玩有点没意思吧。”
那人一听,立马就笑了起来,那人有着一张普通的脸,只是你那细长的眼睛却很容易让人注意到,眼尾微微上挑,有些像狐狸。
贺邺睨了一眼他,随后说道:“没意思,那我们就来玩个大的,输一次罚一杯酒,输三次以上,每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顿了顿“各自组队。”
“等等,”有人开口了:“我们可不能跟他一队啊,他输了我们不都得跟着脱嘛。”
“我们”两字的意图明显,显然是为了针对谢应清的。
谢应清轻飘飘的看了眼那人,随后说道:“不需要你们。”也就是说他的输赢和其他人无关。
贺邺说罢,两眼紧紧看着谢应清, 等着少年能够主动退缩,毕竟他这样一个新手,怎么可能玩的赢他们呢。
这种玩法对于一个还未进入社会的学生来说多多少少会有些让人不敢接受,也并不强制性的,
就看少年怎么选择了。
却见谢应清点了点头,在意料之外的同意了。
讲解过了规则之后就是正式开始了。
在座的人都能够看的出来谢应清是个新手,其实这种玩法他们也是第一次玩,就凭他们认为谢应清是绝对玩不过他们的。
贺邺没有参与,而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一旁喝起了酒,像是丝毫不管自己带来的谢应清。
众人开始抽牌,他们总共有七个人,两个人不玩,现在一共五个人。
玩得好就是以一敌四,玩得不好就是毫无还手之力。
他们丝毫没有将谢应清所说的“不需要”放在眼里,他们只觉得是青年人一时上头所做出来的事,可能是他们打心底就不将这个青少年当做威胁。
随着谢应清连输了四局,脱下了第一件衣服。
校服外套之下是一件纯白色的毛衣,在一群热中尤为明显,和周围的四个人泾渭分明。
将校服放在一旁,毛衣的袖子卷起。准备开始下一局。
不知道谁嗤笑了一声,是在嘲笑谢应清的不自量力。
黄毛得意的撸了撸头发:“小弟弟,还要继续啊,行,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别反悔了就行,小爷我十四岁就出来混了,你还是太嫩了。”
谢应清抬头看向说话的那名黄毛,眼睛中透出淡淡的笑意:“是吗?”
明明少年只是看着,言语神态中并没有嘲讽之意,但黄毛还是生生从里面听出了一种轻视,来兴趣了,翘起腿,更放松地往后靠:“来吧,弟弟。”
小八对这样的场面喜闻乐见,自家宿主最喜欢的就是扮猪吃老虎,在敌人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给予一波伤害,再乘胜追击最后致命一击。
简直比爽文还好看,要的就是这副“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了。
随着谢应清最后一张牌放下,这场对决,结束了。
黄毛皱了皱眉头,单挑起了一边眉:“呦,不错嘛,接下来你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但。。一直到第六局,第七局,第八局。。
幸运之神好像站到了谢应清那边一般,少年还是穿着那一身的白色毛衣,在这间昏暗的包厢中形成强烈对比尤为夺目,包间的“公主”们被吸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