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岭拿过阿宁手里的包,“接着。” 将包抛给张日山,她对阿宁说:“你带着这群拖油瓶先出去,我跟他走一趟。” 张日山垂眸看着手中的浅蓝色背包,很好,她把她的人叫回去,他成了她的背包伙计。 阿宁耐心叮嘱道:“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在外面等你,出来后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好。” 听到她的答复,阿宁嘴角微扬,带着伙计离开,越岭和张日山则继续往前。 行至里面,前方有道铜门,周围满是尸体。 他们刚想上前看看,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了声会长。 陈金水来到张日山面前,伸手抱了抱他,这才说道:“会长,你说你来我这儿,你也不和我说一声,你是不把我当朋友,是吗?” “人呢?” “都活着呢,会长你还信不过我吗?” 对上张日山淡漠地眼神,陈金水打了个响指,他手下的伙计将坎肩和罗雀带过来,两人身上都多了不同程度的伤。 “你看,都好好的,松开吧。”陈金水一脸为难看着张日山,“会长,不是我说,你这两个手下,那太不地道了,照这么下去,咱们九门的规矩,是要废呀。” 张日山语气一如之前,“看来这地下确实没那么简单啊,陈当家都亲自下阵了。” 陈金水脸上多了几分无奈,惺惺作态地说道:“既然都到这儿了,我跟你说实话吧,你看这个……” 没等他继续往下说,越岭开口打断了他的叨叨,“张会长,这人谁啊?废话怎么那么多!” 陈金水一脸不悦地看过去,这才发现张日山旁边还有个小姑娘,十二岁左右,衣着不俗,手里还捏了颗小熊棒棒糖,长得顶顶的好看。 这么出众的小姑娘,他不可能没注意到才对,可之前他…… 忽略掉那丝怪异,陈金水眉间一紧,刚想发火,就听到张日山说:“岭小姐,这位是陈当家,九门协会的人。” 闻言,陈金水差点儿咬到舌头,岭,岭小姐!越府那位?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要老命了,要是这祖宗在他这儿出了事,越府那群人非把他祖坟都给扬了。 “不认识。”越岭双手叉腰,蔚蓝色的眼睛里带着怒意,“我是来探险的,不是来听你们两个在这废话的!你们到底还要在这儿磨蹭到什么时候?!” 这话和她之前在古潼京时对马茂年他们说的有些相似,相比那时,她长高了不少,嗓音也越发的偏向她长大后的样子。 张日山看了陈金水一眼,“这就要看陈当家的意思了,等陈当家说完就可以了。” 越岭侧头看向陈金水,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不悦,“姓陈的,你还要说多久?” 陈金水咽了咽口水,讷讷道:“我,我说完了。” 张日山心下冷笑,恶人自有恶人磨(越岭:有胆你就说出来。) 那些人之所以死在这儿,是因为不小心弄死了地下的土虱,土虱身体里含有让人致幻的毒素,而且是在死了之后释放。 张日山让人撒上石灰,地下的土虱纷纷爬了出来,门打开后,他让坎肩回去,只留下了罗雀。 陈金水让张日山和罗雀走前面,随后用商量的语气对越岭说,“小祖……不,岭小姐,您走我们中间,我们保护您。” 越岭看都没看他一眼,吃着糖跟在张日山两人身后。 见此,陈金水捂了捂脸,那越府怎么就让她一个人出来了,身边连个跟着的人都没有,这要是……那不得倒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