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本还担心江素兰听到这话会伤心,担忧地望着她,可江素兰的脸上半点伤心没有不说,江稚鱼还从她眼中看到了兴奋。
就是吃到惊天大瓜的那种兴奋激动的眼神。
江稚鱼难得沉默了。
【fine,是我多心了,原来姐姐只想吃瓜。】
【没关系,聪明的人太多了,我必须为笨蛋争口气!】
江素兰:“……”
看屋子里的人又啃在了一起,江素兰凑到她旁边,用气声道:“我方才,真的有那么一点点难过,但是,他们俩,”江素兰伸手指了指下面:“太震撼啦,震撼得我连难过都忘了。”
江稚鱼:“……”
【所以,是吃瓜魂战胜了一切?】
【姐姐这么爱吃瓜?那我是不是应该多带姐姐去宫里啊!】
她思索着,没看到另一旁的江素兰,点头都快点出残影了。
屋内的两人啃了一会又分开,萧青梧坐在萧思远腿上,双臂环着他的脖子。
萧思远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你在宫中,没发现萧晏礼一点异常?”
萧青梧微扬起头:“哥哥又不是不知,这傻子和他母妃一样不爱见人,躲在那深宫里,我哪能见的到嘛。”
她私下里最爱哥哥这个称呼,这种超越世俗的禁忌感,让她整个人都心神颤栗,无法自拔。
只要是私下里,萧思远都由着她,听她这么说,便悠悠叹了口气。
萧青梧昨夜身子不适,参加完宫宴便早早回去歇息了,萧思远无意与她提起醉月笼一事,只是轻声道:“萧晏礼如今恢复了神智,你若是碰见他,切记以礼相待,把你这娇蛮的性子收一收。”
萧青梧完全没放在心上:“他只是恢复了神智而已,痴傻了这么多年,连字都不一定能认全,哥哥何必如此担心。”
萧思远神色凝重,萧青梧和他对视片刻,终是认了输:“好,我知道了。”
她话锋一转,不再谈论萧晏礼,而是道:“那江稚鱼真有那般厉害?什么病都能治?我听说,她还在宫宴上众多贵女们的面,答应韩乔,要帮她治脸呢。”
萧青梧语气中有几分向往,虽然她讨厌江素兰,但并不妨碍她想让江稚鱼帮自己调理。
这萧思远还是第一次听说,他想起之前一次,风吹起韩乔的面纱,自己看到的那副尊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确有几分本事,”他抚摸着萧青梧的头发,“不过青梧天生丽质,不必像她们一样。”
萧青梧唇角翘起,萧思远又正色道:“那波尔王子此番前来也不知是打的什么主意,你若是碰上他了,便避开些。”
说到波尔,萧青梧也收起了散漫的性子,略有几分忧心忡忡:“万一是和亲……”
“不会的,”萧思远打断她:“漠北遭遇地动,又被江闻璟埋伏,此番元气大伤,提和亲,父皇定不会同意。”
萧青梧点头,萧思远奖励般在她唇角吻下:“对了,你私下里注意一下萧晏礼,若发觉什么异常,便赶快告诉我。”
萧青梧乖巧地应了一声,紧接着便是两人调情的话。
回相府的路上,江素兰吃瓜吃得心满意足。
嘴角比AK都难压。
到了府门口,又正好撞上收拾好东西,正要上马车的宋时微。
江昭荣并不在,她身侧只有两个小厮,看起来分外凄惨。
江素兰如今看她只剩下满心的厌恶。
宋时微行礼:“二小姐、三小姐。”
她眼眶微红,看起来哭过。
江素兰十分不解,自己记忆里那个热烈张扬,明艳如小太阳般的宋时微,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哭哭啼啼,还一心想着害人的模样。
她也不想搭理宋时微,装作没看见,抬脚便进了府。
江稚鱼紧跟其后,路过宋时微时,却听她突然道:“你得意什么,从小到大,他们都偏宠我,不管你做什么,他们都会偏向我,现如今喜欢你,不过是因为你有医术罢了,等你没了利用价值,你再看他们会不会偏向你!”
江稚鱼扬手一巴掌便扇了过去,扇得宋时微原地转了两圈。
“见过裹小脚的,还没见过裹小脑的,触景生情你就占了两个字,知道是哪两个吗?”
许是被她扇懵了,宋时微愣愣地看着她。
“算了,”江稚鱼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看着跟个文盲似的,估计也不知道。”
宋时微恨的牙痒。
“你就占畜生那两个字,一头白眼狼,你也知道他们向着你,偏宠你,可你呢,你做了些什么?”
“你懂什么!”宋时微咬唇:“他们不过是假惺惺地补偿我罢了!若是没有你们,这相府,便该是我一人的!”
和这种人说话简直就是拉低了自己的档次,江稚鱼看着面目狰狞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