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从一开始,便打得与你们江家彻底恩断义绝的心!”
许悠然咬着牙:“从前是我愚蠢,看错了人,在你将杜氏领进了门后,仍旧是执迷不悟!早在当初,我父亲遭人陷害,你却置身事外时,我便该同你和离!而不是自怜自艾,白白蹉跎了这些时日!”
提起太师,江昭荣眼神间生出了几分心虚。
“若不是我父亲极力举荐,你又岂能坐到丞相这个位置?升米恩,斗米仇,如今想来,你和宋时微可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不知好歹的白眼狼!”
江昭荣胸前剧烈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清。
他想从地上起来,两臂却好似没有了力气一般,眼前也好似漆黑一片。
江昭荣闭着眼,缓着。
等他再睁开眼,一张纸便迎面扔在了他的脸上。
他颤抖地拿起来,斗大的休书二字,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额间的青筋仿佛要跳出来了一般:“许氏,你莫要再闹了,自古以来,从没有女子休夫的道理!我知你如今气上心头,胡言乱语,不同你计较,你便先去大理寺,将人弄出来,之后要打要罚,我都随你,可好?”
“不好!”
还没等许悠然回答,老太太径直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