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触感细腻,厚度极薄,戴在脸上,几乎没有痕迹,而当今世上能做出如此逼真的人皮面具,只有西辽国。”
“所以你是怀疑,这背后主谋,与西辽国有关?”
“不错。”祁玄胤点头。
他征战多年,去过许多地方,又见识过许多人和事,这点判断是不会出错的。
元景帝抬手,拧了一下眉头,长叹了口气。
“吾大齐虽强,他国轻易不敢来犯,但,唯有西辽国是个例外,西辽国的人擅长各种邪术,制蛊制毒皆是一流,若是吾大齐有人与西辽国勾结,内忧外患,恐怕他日大齐将会民不聊生哪。”
这些年来,祁玄胤四处征战,大齐国是越来越强大,他国皆是十分敬畏大齐。
但西辽国顽固,虽从未开战,却屡次想要与大齐国居心厄测的人勾结,妄图从内瓦解大齐。
只是近一两年,西辽国安分了许多。
原以为西辽国就此作罢,没想到像只打不死的蟑螂,竟又暗中谋划。
元景帝忧心不已。
祁玄胤从看到人皮面具的那一刻起,心里就已经有了判断。
“西辽国军事虽不如大齐,武器也比不上大齐,但西辽国邪术极多,让人防不胜防,儿臣这些年,曾抓到过许多潜入大齐的奸细,其中有不少便是西辽国的人,只可惜,这些西辽国的人,一旦被抓,总是离奇死亡。”
他说着,眸色低沉。
那些离奇死亡的人,有浑身溃烂,有血流不止,有嘴里涌出大量虫豸,有体内自燃……
死的方式,可谓是千奇百怪。
也正因为这样,他始终没能揪出幕后的人。
“父皇,儿臣认为,此次之事,必然是有西辽国奸细作乱,请父皇将此事交由儿臣,儿臣,定会查个清楚。”
元景帝点了点头,“朕,亦有此意,此事便交给你了。”
“儿臣定会严查。”祁玄胤答道。
元景帝叹了一口气,神色轻松了不少。
这事交给祁玄胤,他是最放心的。
毕竟,这个儿子向来谨慎。
但最近有一事,却不是那么谨慎。
想到那件事,元景帝开口问道:“阿胤,你曾告诉朕,不久后,南川城西南处的恩平县,会出现一场三百年难得一见的蝗灾,此事,朕想了又想,实在无法理解,若此事是真的,你又如何能得知天机?”
祁玄胤微微抿唇,直视着元景帝,神情坚定。
“请父皇相信儿臣,不日儿臣自会证明此事是真的。”
“哈!”
元景帝笑了一声,叹了口气,“阿胤,你是朕的儿子,朕还能不了解你吗?这天机,就是司妘,朕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