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有吞下那些饭菜,但是那些饭菜都沾染了药水,又进了她的嘴里,难免会吃进去一些!
没想到,只是一点点点,就让她有了那么大的反应!
酷寒严冬,她却浑身好像被火灼烧,一阵一阵地发热。
脑海里,也不受控制地浮出了一些让人脸红耳赤的画面。
“不……不行……”
温浅浅快要哭出来了,她不能在这个地方发作!要不然,清白就毁了!
然而,嘴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一些让人听了耳朵酥软的声音。
“嗯……热……”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大手突然从她身后窜出来,猛的捂住她的嘴巴,就把她往旁边拖去!
一刻钟后。
天牢。
元景帝黑着脸带着一个人马就走了进来。
香嫔和佑天师也紧随其后。
那佑天师一走进来,嘴里面就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万鼠朝拜!这是噩兆啊!!天大的噩兆啊!”
!。
那一片黑压压的老鼠,丝毫不受干扰,仍旧是动作整齐划一地朝司妘磕头。
而司妘,一脸淡定地坐在那只老鼠中间,接受老鼠的跪拜!
“果真是妖女!宫里面的鼠患果然是你带来的!”
!。
元景帝指着司妘,脸比锅底还要黑,阴晴不定的眼睛出现了浓厚的杀意。
香嫔捂着嘴巴,“哎呀”了一声,就柔柔弱弱地躲在元景帝身旁。
娇滴滴地喊了起来:“皇上,好可怕呀!妾身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诡异的画面!这、这些老鼠居然都在跪拜司妘!好像,好像它们把司妘当成了主子一样!”
!。
这最后一句话,无疑再次印证了司妘是妖女。
佑天师拿着佛尘一指,“司妘,你可承认你是妖女!”
司妘缓缓抬起眼睛,唇角勾出一抹凉薄的笑容。
声音冰冷,“若我说我不是妖女呢?你们会相信吗?”
“哼!你不是妖女?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些老鼠都是怎么回事!它们又为什么要跪拜你!”
!。
“我不知道。”司妘淡然道。
“证据确凿!你这个妖女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佑天师猛的把佛尘一收,直接给司妘定下了罪。
转身向着元景帝说道:“皇上,本天师算得果然不错,一旦让这个妖女活在世上,必定会招来更大的祸乱!不仅有朝一日会伤了龙体,更是会影响国运!!到那个时候,将会鼠祸横行,民不聊生!!此妖女!必须要杀啊!”
他说得极其肯定认真!大有一副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的样子!
娇弱的香嫔被这一番话吓得不行,抓着元景帝的手臂摇了摇。
声音都在微微颤抖:“皇上,佑天师说得极是,如果不是妾身今日亲眼所见,妾身也不敢相信司妘居然真的是妖女!既然是妖女,那就留不得啊!”
左一个留不得,右一个要杀妖女。
元景帝的眉头都快缠在一起打成了个结,但他也没有忘记佑天师之前说过的话。
“佑天师,你曾说,玄胤与司妘婚期那日,才是最佳时间,那今日之事,如何解?”
“这……”
佑天师看向了地上那黑压压一片的老鼠。
这些老鼠,一个挨着一个,密密麻麻的,挤到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数量之多,饶是他看了都觉得头皮发麻,但又不能够在元景帝面前表现出来。
佑天师只好咽了一口唾沫,道:“所幸,今日只是万鼠朝拜,这妖女,尚且没有完全形成气候,时间,也还来得及,今日,本天师就先做法驱散这些老鼠,等到了大吉大利之日,便将此妖女处以火刑!”
话说完,佑天师脸色突然变得异常严肃,一边快速地掐指,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还不忘记吩咐他的徒弟去将做法要用到的东西取过来。
元景帝看着佑天师的样子,忍不住担忧地问:“佑天师,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这要是鼠患没有清楚完毕,妖女没有杀死,再来一个死灰复燃,那该如何是好!
佑天师闭着眼睛,看都不看一眼,就胸有成竹地道:“本天师已经积累了三十年的法力!对付区区妖女,还是绰绰有余的!”
香嫔连忙附和:“是啊,皇上,妾身也听说佑天师是宫里最厉害的天师,有他在,一定会逢凶化吉的,皇上别太过于担心了。”
有了佑天师的保证,又有了司妘的安慰,元景帝勉强点了点头。
不过,他看向司妘的时候,心里总是隐隐约约地觉得有些不踏实。
这鼠患,真的能够凭一场法事就轻易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