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姜有些站定不稳,她被困在墙壁和男人之中,此时她抬眼,在黑夜中只能勉强分辨出对方的轮廓。
闻人姜出声,“你——”
她开口,嗓音便是极为地低沉喑哑。
而男人冷笑一声,目带嘲弄地打量了她一遍。
随即道,“你可真是好手段,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把唐镜知迷得神魂颠倒的。”
闻人姜手腕被大力攥住,痛得皱眉,但与此同时,一股被缓解的清凉也将她包围。
闻人姜知道自己现在很不对劲,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洗个冷水澡,缓解缓解,而眼前的人还在像个蚊子一样嗡嗡个不停。
她于是不耐烦道,“放开。”
“这和你无关。”
“赶紧放开我。”
“和我无关?”
男人嘲弄地重复了一遍,眼神越发阴沉,他一手掐住闻人姜的脖子,就像之前在酒店的时候闻人姜也如此对待他。
一股隐秘的快意从他心底升起。
他说,“劝你好好和我说话。”
他话音未落。
眼睛却徒然睁大。
闻人姜吻住了他的唇角。
她像是小兽一样,毫无章法地亲吻碾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温热得带着果汁味道的触感。
傅熠然觉着自己像是被果汁味道包围了一样。
黏腻,挥之不去。
他回神后下意识要推开对方,却被对方像是树袋熊一样缠了上来,不安分的手从他衣领处钻了进去,带来一阵酥麻的热意。
傅熠然整个人轰地一下,像是被炸开的雷。
他迅速钳制住少女的手臂,将人挣脱开,神情冷得活像被欠了八百万。
“闻人姜!”
青年嗓音不寒而栗,要是旁人一听,便会下意识地远离,不敢招惹,但对现在的闻人姜无用。
好热。
热得像是自己被熔浆包围了一样。
明明眼前有涓流瀑布,为什么还一直将她给卷开。
闻人姜心里不解,只能按照最笨拙的办法又去抓住,去缠绕。
傅熠然气的发抖,打算对方再这样的话就直接动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手。
炽热,滚烫,完全不正常的体温。
傅熠然这才去看到少女迷蒙蒙的神色,他快速地避开少女探了探她的体温,随即心下一沉。
不对劲。
“你、你怎么了?”
“闻人姜!你清醒一点!”
他说着,对方却还是要痴缠上来的样子,微微张开的唇,露出一截红软。
傅熠然像是目光被烫到一般,立刻扭头不去看。他目光凝看到一边的浴室,顿时眼前一亮。
他将人放到喷头底下,面无表情地握住把手开关。
彭的一下,少女整个人从头发丝到脚底,都被冷水泼了下来。
少女发出一声喊叫。
神色却渐渐清明了。
寒意从她的身上无限蔓延,闻人姜醒来后发觉傅熠然正拿着喷洒对着自己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傅!熠!然!”
傅熠然往后退了退,避开少女挥打,声音冷漠严肃,“你被下药了??”
闻人姜心想他还算正常,就要回答的时候,对方却像是避开病毒一样又远离了点她,一边冷笑不已。
“不,这不过是你的苦肉计,你一天到晚的,就想着怎么得到我了是吗?”
闻人姜:???
“呵呵,大哥,你懂不懂什么叫别丢人现眼?这节目里谢棋、唐镜知哪个不比你强?我为什么要看上你这个一无是处的白痴?”
“难道就因为我傻,我只能捡别人不要的吗?”
傅熠然先是愣住,随即咬牙切齿,“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耳背哥,我再给你说十遍一百遍也都是一样,我看不上你看不上你!你少自讨没趣了行不行?”
“真以为自己是香饽饽,所有人都喜欢你啊?你是不是小的时候被撞坏了脑子,脑残了?”
傅熠然顿时脸色发青,觉着自己再和对方说话就会被气出三升的血,于是非常机智地转移了话题。
“再怎么说,你刚才要不是有我在——”
“那我也不会浑身湿透即将感冒。”
闻人姜面无表情。
傅熠然顺着看到了少曼妙玲珑的曲线,顿时喉间一紧,转头脸色发青。
“不知羞耻!”
闻人姜,“您是从哪个活化石博物馆跑出来的千年古董吗?”
“这么能装您怎么没把自己的眼珠子先挖下来忏悔几遍?”
闻人姜无语,用干毛巾随意擦了擦头发,又拿来浴袍将自己裹住,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