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对林凡思忖的样子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自顾自的讲解着她所记录的历史。
“？你们还能研究玄学吗？”林凡有些好奇道，把科学和玄学联系在一起，总是给他一种矛盾的不真实感。
“是的，就算物理认知无法解决这些生物运用超自然能力的原理，但我们抛弃了以前陈旧的观念，从全新的角度出发之后就有了一些进展。”
林凡故作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嘴里振振有词的念叨着：“先人牛叉。”
“他们获得了这个世界一些规则的权柄。
其实在某些角度他们和我们的科学是一样的，不过他们的方式更加便利，不需要借助任何工具就能燃火，打雷，御风。”
这个林凡不难理解，用他现在御兽师的眼光来看，那些怪物是领悟了法则刻印，所以可以运用相对应的法则力量。
例如口吐烈焰，体内并不需要拥有对应的造火器官，更不需要消耗生物本身的生物能量，只需要领悟火之法则即可。
“那既然如此，你们有没有想过师夷长技以制夷？”林凡问道。
女人闻言欣赏地看了林凡一眼：“没想到在你们这个纪元还传承着我们的知识。”
林凡嘴角微抽，自己来到这个纪元的个人感知还不到一年，从某个角度来说自己距离上个纪元比眼前活了无数年的机器人都要近得多，被这么夸，他也高兴不起来。
女人继续说道：
“我们并不是没有想过，可惜后来经过研究，那个时候的人类已经失去了和这些规则沟通的桥梁。
所谓的桥梁就是我们那个时代修仙小说中所写的灵气。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一个名词？”
林凡想了想，说道：“你是说末法时代？”
“没错，那个时候我们的处境正是如此。
我们曾经引以为傲的灭世级核弹在他们眼中只是一条高深规则碰撞产生的能量，对于一些高级修仙者来说无论是躲避亦或者防御都非常容易。”
女人慷慨激昂的讲解着，仿佛只是一个机器人的她，正是那个悲惨时代的亲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