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珩十分头疼:“可我现在每日被鬼缠身也不是个办法呀!而且,那只女鬼现在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怪了,瘆得慌。不找到白玉煣,怕是解决不了……”
封清蝉神情顿时好笑起来,眼神像是前辈在看后生,笑了笑:“一直以来,被阴鬼缠身的人都不少见,只是最近两三年它们更加猖獗了。我也曾被一只厉鬼纠缠过,但随着我实力踏入武道巅峰,它便自己离开了。”
“我看你修行的龙象拳火候不错,若能晋入武夫,应该能将鬼吓跑。日后我来助你修行……”
“在未突破前,你就先委屈一下,大不了鬼压床时翻个身,噩梦当春梦做得了。”
礼珩叹气道:“武道巅峰?那得多少年才能修成啊!再说,难道鬼煞就不会修炼吗?你确定今后不会再被缠上?”
几杯热茶下肚,封清蝉喝的红光满面,放声大笑:“心放肚子里,绝对不可能!”
忽的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是否准备收拾许氏兄弟?需不需要我出手?保证让他们死的毫无意外!你目前的实力想要对付他们,有些困难。”
礼珩眼神一亮,若真能让封清蝉杀掉二人,那确实省事!
可反念一想,这样做的话,却把老乡也牵扯了进去,虽然与他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但两人毕竟不熟!这么做保不齐后面会闹出什么乱子。
于是婉拒道:“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初来时不也是独自应对困境的嘛!不过……得向你麾下的一位内侍要点东西。”
……
城外山林间,石屋内。
寇布衣盘坐于石台上,袒胸露乳,光头锃亮,脸上满是汗水,但汗液蒸腾间,却似乎有一缕缕五彩色灵气流动在皮肤表面,形成一层光罩。
紧闭的双目骤然睁开,强大的气机喷薄而出,瞬间将石屋震塌,却未有一丝尘粉飞落到石台上!
满是汗水的面孔上顿时涌现喜悦之色:“大混元诀,一重已成!”
寇布衣站起身子,看着被自己震塌的石屋,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在晋级武者前踌躇了大半年不曾进步,没想到今日却忽然开窍,晋入了武者第一境!”
“莫非是礼珩那小阉贼,昨天打了我眉心的原因?从霁月宫出来就觉得身上的血气都通畅了不少!”
他跳下石台,感受到身体里涌现的巨大能量,还有些恍惚。而后双手掐腰挺起肚子:“先去暗访托人查礼珩的身份,然后再探一次他的底子!”
“夜里……飘香苑听曲……”
……
礼珩与封清蝉相谈甚欢。
两人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却像是多年的老友般谈笑风生,说前世今生,叹世界荒谬。
什么狗屁矛盾、家仇、争斗,通通抛之脑后。
一直聊到辰时,也就是早上七点才分别。
封清蝉向礼珩的小玉牌中打入一束光斑,道:“这是我的传讯印记,有事联系。遇到危险时我也会及时赶到……”
目送礼珩行走的背影,封清蝉眸中符文滚动,电眼逼人,似乎要看透他的一切。
与此同时,天晴书庭内的花亭下,两道绝美出尘的熟妇俏影正在煮茶。
两人皆是身穿云丝金绸长裙,一颦一笑很是明媚动人,园中五彩斑斓的鲜花在她们面前都黯然失色。
但目光都透过层层围墙,盯着礼珩高挑的背影。
“礼梦漪,他就是你那个侄子?看着也不傻呦~这小模样,还挺讨人喜欢的。”
礼梦漪看起来十分疲惫,眉宇间透出的,是化不开的悲伤。两颗比天底下任何水晶都要漂亮的紫眸中,充盈着泪水,柔声道:
“他不傻不是更好吗?现在,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不知道这孩子还记不记得我这个姑姑。”
礼梦漪对面的美妇名为燕离人,看上去比她年轻一些,宝簪珠光闪闪随意插在发髻上,随意地坐在金丝坐垫上,叠着两条白皙的大腿,脚尖翘啊翘的。
声音慵懒而酥媚:“你看看你,就是因为太软弱太温柔,侄子来了都护不住!现在好了,他成了白玉煣的人,又没人给他净身,多半是要被当面首养着了!”
“嘶……我看着还挺喜欢的。”
礼梦漪面色不善地盯着对坐的人,她可是知道,这个风娇水媚的大美人有一个很要命的爱好:喜好人夫!
自己侄子长这么好看,又是白玉煣预定的面首,这狐媚子岂会不馋?
当年要不是自己看的紧,封清蝉估计都得搬到她寝庭门口住!
礼梦漪难得露出冷色,道:“幽公公可说过,你这修行的功法不能碰男色,否则极易走火入魔。我劝你别打他的注意!”
“哼~幽影这家伙总是向着你。啥都说……”
……
“六子、还有你们十四个……怎么脸都肿了?!福哥,你脸好像也红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