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依然能够放下自己这些身份,去做一件很不符合她身份该做的事。
我独自在包厢里等了一会儿,包厢门终于被打开了,我急忙站起身来,面带笑容的看着包厢门口。
溪月旁边跟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已经有些发福了,挺着一个啤酒肚,一脸不好对付的样子。
溪月在她面前笑脸相迎,站在包厢门口向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阮先生,请进。”
他朝包厢里的我看了一眼,皱眉向溪月问道:“怎么还有个人啊?”
溪月随之介绍道:“阮先生,给您介绍一下,他是我们公司总经理高畅,今天我们特意我您这件事情而来的。”
“我还以为就你一个人呢,怎么不早告诉我还有人。”这阮先生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存在,也不知道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不过在溪月的指引下,他还是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
溪月又连忙走过来,拿起手中的酒瓶就给他倒酒,一边说道:“阮先生,产品的事情我们确实很抱歉,今天我们真的是诚心来给您道歉的。”
他看着溪月手中拿的白酒,撇了撇嘴说:“小姑娘,你知道吗?这白酒啊,我只喝茅台。”
本来我们经费就紧张,他一开口还要茅台,可真没办法,他要和茅台也只有顺着他啊。
我又只好让服务员上了一瓶飞天茅台,这算是茅台中最便宜的一款了,但在这餐厅里也要三千一瓶,我真的肉疼。
可为了让他同意我们的赔偿,这钱也只能硬着头皮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