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伤口处可以下刀的地方,握着薄刀,仔细小心的割开箭头周围的肌肉,就像排雷似的,将箭头周围的肉一点点的拉开,很仔细的把箭头往外排。
这项工作太费体力和精力,还得精神高度集中,她的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并汇成了汗水,冒出的蒸汽笼住了眼睛,她不停的用衣袖擦着眼睛,以及脸上的汗水。
箭头在少年体内大概只有两厘米,钱薇薇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可以将箭头慢慢往外拉。
她一点一点仔细的用一把小镊子,将箭头慢慢的往外拽,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少年的伤口。
带血的箭头终于被取了出来,伤口处也随即涌出了一股血。
钱薇薇从小挎包里拿出一小卷白布,用刀划出几片,团起来一点一点的沾着伤口出的血,直到血流的慢了,才给伤口撒上药粉,本来想把伤口给包住,可是没有胶布。
而且缠个绷带的话,的绕着后背,她一个人完成不了。
她看了眼手上的香玉戒指,按了其中的一个花瓣,将玉石对准伤口压了下去,不一会儿有股皮肉烧焦的味道,伤口处的血凝固了。
做完这些,她手软腿软,实在撑不住了,一个屁股蹲坐下去
才喘了几口气,忽然感到有点异样,空气也似乎凝聚了。
猛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