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十万,至少一年能赚十五万,如果不够这个数,你尽管来打我。”
他话音刚落,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脚,被踹出老远,身后还传来祁同伟的声音:
“特么的,你小子屁话真多,我看你是天生欠揍,一天不挨打就难受。”
“周组长,那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现在已经快一点半了,我必须立刻赶回去,否则怕天黑前下不了山,你也尽快安排人手,开始整理路面。
如果需要什么工具,可以列个清单,派人送到村委会,我会帮忙买好,采购费用也由村委会报销,不用你们出一分钱。”
交待完毕后,祁同伟便把王子衿找了回来,四人一起踏上了回村的路。周根生则派了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路送行。
祁同伟表示没有必要,我们认得路,自己能走。
周根生说,反正最近也要派人下去采购生活用品,顺便送你们一程,大家都安心,只要在山下给他俩安排个住的地方就行了。
一路上,王子衿表现的有些异常,完全不像上来的时候那样,走走停停,四处欣赏,反而一个劲的催大家走快点。
祁同伟虽然觉得奇怪,但当着好几个人的面,也没有直接问,只当她是害怕时间不够,天黑前下不了山。
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上坡需要克服地心引力,而下坡可以利用身体的惯性,所以在能量消耗上,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速度自然也有不少差距。
同样长的路程,祁同伟他们去的时候花了整整五个小时,而回来的时候,只花了不到三个半小时的时间。
下午五点左右,一行人到了五里坡,祁同伟四人分别骑上摩托车和自行车,不一会就把两个山民小伙远远甩到了后头。
“同伟,先停一下。”王子衿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祁同伟抓了把刹车,奇怪的问道,叶飞和林守业也一同停下。
“你看看这个,是我在教山上小朋友认字的时候,那个叫玉萍的女人,偷偷摸摸塞给我的。”王子衿从袋子里拿出一个信封。
祁同伟接过来,发现信封外面写了六个歪歪扭扭的铅笔字:请下山后再看。